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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想起撒嬌?
休想。
小葵卻不依不饒,伸出白嫩的手臂,一把抱住兄長的腰。毛茸茸的腦袋在他懷裡蹭來蹭去,活像隻執著撒嬌的貓兒。
周頃王壬臣六年,薑王病重,臥床不起。
太子龍陽代為執政,垂拱而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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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風雲突變:司馬義仁被貶斥,中將軍廉信降為軍大夫,司空學晉升為殿前左卿士,執掌禁衛。新設樞密院大肆提拔寒門,大司馬明升大學士,實則兵權旁落。群臣驚駭——這位太子的帝王權術,竟比薑王更為老練。
嬴政監國後的首要舉措便是整頓軍備,劍指楊國。
然而,此界與秦時截然不同——
神權淩駕眾生,帝王更迭、百姓禍福,皆由九天神明一念而定。即便他將薑國經營成昔日的強秦,神明隻需派遣一名神使煽動諸國,縱使能守住疆土,又如何違抗天命?
飛蓬轉世為龍陽雖天賦卓絕,但若觸及神界底線,天帝彈指間便可令他重入輪回。倘若此界是妖魔橫行之地,他尚可凝聚人道之力肅清寰宇,建立無上王朝——那些茹毛飲血的畜生,他一向不屑一顧。
然而,此界神明巍峨,天帝統禦九霄,文明遠超凡間。春秋人族尚在蹣跚學步,他又怎能帶領這群弱者對抗滿級神魔?
徒勞無益之事,嬴政絕不會做。
這注定覆滅的薑國本不值得經營,倒不如……做些在仙秦時都難以實施的荒唐事。
比如——待龍葵及笄之年,以太子妃之禮迎娶胞妹。
沒錯,
他要娶自己的妹妹。
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竟公然詔告天下,毫不掩飾地踐踏人倫。這位狂妄之徒甚至上書形同虛設的周天子,請求其為兄妹婚事賜福。
此舉已非囂張二字能夠形容,簡直是自尋死路。
次日朝會,百官以頭搶地,血諫宮門,痛哭流涕懇請太子收回成命。更有老臣暗中求見薑王與王後,卻不知二人早已被嬴政施法易容,此刻正泛舟五湖,逍遙自在。
偌大薑國,再無人能約束這位儲君。
玄色龍袍映著紫金冠旒,嬴政負手立於丹墀之上。劍眉入鬢的麵容透著超脫塵世的威嚴,眸中流轉的金芒令諸侯國君也要低頭。見那些磕破額頭的舊臣仍在喋喋不休,他忽然輕笑一聲——蟄伏十七載的聖魔元胎已解開第一重封印,神明般的威壓瞬間籠罩大殿。
"孤的婚事,何時輪到你們指手畫腳?"
"微臣萬死!"為首老臣將額頭重重砸向玉階,"昔年齊襄公與文薑亂倫,終致身死國亂。臣等實不忍見殿下……"
嬴政指尖輕撫腰際玉劍的紋路。昔日齊僖公縱容諸兒與文薑廝混,終致兄妹悖倫的醜事,他豈會不知?但在滔勢之下,這般道德約束不過螻蟻嗡鳴。
"倫理綱常?"玄色衣袍驀然揚起如潑墨,九龍暗紋在日暉中洇出血色,"朕連三皇五帝都視若塵土,何況……"劍鞘驟然擊斷廊柱,"爾等酸儒的陳規?"
————
第十一章天子心術,玄陰聖體
周匡王二年秋薑國征楊前夕
韻湖水麵碎金浮動,墨色衣擺掃過帶露的幽蘭。宮人們遠跪十丈外屏息——親征詔書已傳遍宮廷,此刻太子身周的殺伐之氣,較朝會時更令人戰栗。
這位儲君卻隻是凝望湖心。不見暴戾,不顯戰意,九龍冕旒下的麵孔似這潭深水,窺不見絲毫波瀾。
一尾金鯉躍出水麵,輕盈穿過宮女們用雙色花枝搭成的彩門,又倏地沒入水中。
不似優柔父王,更異於裝病避戰的王叔,嬴政骨子裡始終流淌著始皇的霸血。
不動則已,動則天翻地覆。
縱然受神道壓製,他仍以薑國彈丸之地攪弄風雲。監國期間,明裡暴虐暗裡練兵,看似垂拱實則運籌。
袖中手掌,始終緊攥虎符不放。
二百八十載前,薑王染恙迫於儒門推行仁政。已成年的太子遭王叔與朝臣聯手禁足,不得乾政。
嬴政始監國,那位"病弱"皇叔忽以"長幼有序"為由,欲遣門客奪兵權。太子從容探出蒼白手掌——
掌中握著生死簿。
當夜鐵騎踏破王叔府邸,血漫階墀。同時萬騎圍樂安,諸將噤若寒蟬。
翌日朝堂,百官哭諫撞闕,痛陳太子。
少年天子高坐龍椅,漠然聽著宮門動,懶懶擺手——非是妥協,而是廷杖令。
宮門外,四十八根刑杖染透朱袍,青石地紅勝宮牆。
此後數月,私通楊國者或請罪或下獄。劊子手刀鋒起落間,薑國天際陰霾至今未散。
"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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