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i沿著熟悉的省道緩緩行駛。
車窗外的風景一如既往,田野裡的莊稼已經收割完畢,留下一片片光禿禿的土地。
秋天的陽光透過車窗灑在她的臉上,溫暖但不刺眼。
許雅的心情很好,因為母親的手術費用她早就準備好了,而且乾爹那邊已經打過招呼,說是有門路能讓母親儘快排到手術。
想到母親很快就能康複,許雅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從小到大,隻有母親對她是真心好的,沒有任何功利心,沒有任何目的,就是單純的疼愛。
相比之下,父親許剛則是她童年陰霾的主要來源。
那個男人嗜酒如命,而且還喜歡賭博,輸了錢就會在家裡發脾氣,有時候還會動手打人。
母親王桂花總是默默承受,從不反抗,這讓年幼的許雅既心疼又害怕。
更讓她恐懼的是,父親在外麵混黑道,經常帶一些看起來很凶的人回家,那些人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像是被野獸盯上的小羊羔。
父親死的那一年,許雅剛滿二十歲。
雖然心裡並沒有太多悲傷,但失去家裡唯一的經濟來源讓母女倆的生活雪上加霜。
就在她們最絕望的時候,父親的大哥秦爺出現了。
這個傳說中的人物比許雅想象的要和藹得多,至少在她麵前是這樣的。
秦爺不僅幫她們改善了生活條件,還主動承擔了母親的醫療費用,甚至連二叔許強的小飯店也得到了照顧。
許雅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改變她命運的夜晚。
那時候的她在縣城的一家小餐廳做服務員。
工作很辛苦,工資也不高,但為了維持生計,她隻能咬牙堅持。
餐廳的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平時就喜歡對女服務員動手動腳,許雅雖然討厭,但也隻能忍受。
那天晚上,餐廳裡的客人都走了,許雅正在收拾桌子,老板突然從後麵抱住了她。
她拚命掙紮,但一個瘦弱的女孩子哪裡是成年男人的對手。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侵犯的時候,餐廳的門突然被踢開了,進來了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
許雅至今還記得那些人的效率有多高。
他們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把餐廳老板按在地上一頓痛打,然後其中一個人走到她麵前,語氣很客氣地說有人要見她。
在那種情況下,許雅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跟著他們離開。
車子開了很久,出了縣城,最終停在了一棟她從來沒見過的豪華房子前麵。
這房子比縣城裡任何建築都要氣派,光是院子就比她家的房子還大。
走進去之後,她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頭發雖然已經花白,但眼神依然很有威懾力。
男人告訴她,他是她父親的大哥,知道她家的困難,願意幫助她。
但是作為回報,她需要為他做一件事。
在那種情況下,一個鄉下女孩麵對這樣的人物,除了答應還能做什麼?
更何況,對方承諾會照顧她的母親,這對許雅來說是最重要的。
接下來的半年時間,許雅過著一種她之前從未想象過的生活。
這個他父親的大哥秦爺,安排了一個女人來培訓她,那個女人大概四十歲,打扮得很精致,說話的聲音很溫柔,但眼神裡總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精明。
她教許雅如何化妝,如何穿衣打扮,如何走路,如何說話,甚至如何在男人麵前表現得可愛動人。
最讓許雅感到羞恥的是,那個女人還教了她很多關於取悅男人的技巧。
雖然沒有實際操作,但那些理論知識已經讓一個從小在小縣城長大的女孩子羞得麵紅耳赤。
當時的許雅並不完全明白這些培訓的真正用途,隻是隱約感覺到自己將要麵對的生活不會太簡單。
半年後,許雅被送到了現在這棟彆墅。
這裡裝修的很豪華,每個房間都有她叫不出名字的貴重家具。
更讓她震驚的是,這棟彆墅完全屬於她一個人使用,除了定期來打掃的阿姨,平時就隻有她一個人住。
很快,她見到了自己的“主人”。
餘健雖然年紀很大,不過卻穿著得體,說話很溫和,完全不像她想象中的那種可怕人物。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許雅緊張得渾身發抖,但餘健並沒有立刻對她做什麼,而是和她像朋友一樣聊天。
漸漸地,許雅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她實際上是秦爺送給餘健的一個禮物,一個專門用來取悅這個男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