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請陳大夫為趙常娥紮針治療膝蓋,又麻煩杜小風給弄海鹽好給趙副校長熱敷緩解症狀。
杜小風經常去給送海鹽,一來二去跟住在趙副校長家的郜雲岫也就熟絡起來。
偶爾還會在趙副校長家遇到陳建兵。
遇到的次數多了……
趙常娥看出了兩人似乎看對了眼。
畢竟郜雲岫上一段婚姻挺糟心的,雖說趙常娥對陳大夫的醫術滿意,對他也十分感激。
但涉及到郜雲岫的幸福,還是央托杜小風去打聽一番。
趙常娥是沈穗的恩人,那就是杜小風的恩人。
年輕姑娘當即去打聽,不免知道了住建局小陳這個同姓的瘋狂愛慕者。
杜小風覺得這個小陳有點奇怪,就又多打聽了下。
正好趕上小陳與有婦之夫私會,被人家媳婦捉奸在床的熱鬨。
至此,陳建兵的危險警報解除。
郜雲岫可以放心的跟他談婚論嫁了。
孟東梅:“……趙副校長對郜雲岫還挺好。”
“將心比心吧,她獨孤了大半輩子,如今身體不好,有郜雲岫在身邊照顧,那肯定也希望能幫幫她嘛。”靳敏還是挺能理解趙常娥的。
這位趙副校長本就是個好心人,不然也不會收留郜雲岫母女住在自家。
她們都好心有好報,挺好的。
孟東梅也覺得,“鄧瑞民最近沒為難你吧?”
上月下旬,出國考察的鄧瑞民回到了晏城。
知道靳敏前段時間回了來,他沒少來學校。
也不知道靳敏跟他說了什麼,鄧瑞民消停了一陣子。
但這個男人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
孟東梅有些擔心。
靳敏聳了聳肩,“他敢鬨我我就報警,反正丟人的是他。”
鄧瑞民的手段也就那些。
砸錢砸錢,可勁兒砸錢!
他給靳敏就收著,沒人嫌棄錢俗氣。
她也不例外。
砸錢不好使,狗男人就不給錢了,開始裝可憐。
頭兩天裝病。
靳敏懶得搭理他,“病了就去醫院,我不是醫生護士不會看病。”
差點把鄧瑞民說哭。
如今的靳敏心如磐石,才不管鄧瑞民出什麼花招呢。
孟東梅鬆了口氣,但又心情複雜。
畢竟過去他倆是真恩愛。
誰能想到會有今天呢?
大概說什麼來什麼,孟東梅在家門口被鄧瑞民給堵住了。
孟東梅看著神容憔悴的人,決定先發製人,“靳敏挺好的你不用擔心,她在外麵沒男人。”
鄧瑞民愣了下,旋即苦笑,“我知道,我隻是難受,想找人說說話。”
孟東梅:“……那你找我也不合適啊,鄰居看到了會說閒話的。老焦出差不在家,你改天再來吧。”
剛到胡同口的老焦:“……”我咋就出差了呢?
但他反應快,趁著鄧瑞民沒注意,推著自行車過去。
等人走了,這才悄悄的回家。
“咋了,他咋得罪你了?”
孟東梅抱著雙臂,“能怎麼得罪我,還不就是來找我當說客。”
不過,靳敏之前也說算錯了一件事。
鄧瑞民好像並沒有再找一個的打算。
但事已至此,熬過剩下幾個月便是。
多說無益。
老焦歎了口氣,“浪子回頭金不換,他要真知道悔改,倒不如給他一個機會。”
孟東梅白了一眼,“那要不你去跟他過?”
狗屁的浪子回頭金不換。
靳敏又不是他老娘,乾嘛要這麼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