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敏有點不太明白。
“你為啥不主動找耿為光說這事呢?”
她還是蠻喜歡足球的。
沒跟鄧瑞民鬨離婚前,住建局經常跟其他機關組織足球賽,鄧瑞民是主力。
靳敏沒少給他當啦啦隊。
一開始覺得十分無聊,二十個人在場上爭那一顆皮球,沒意思的很。
後來也不知道是誰爆射一腳,得分。
靳敏忘了那人是哪個單位的,但就在那一瞬間領略到了足球的魅力。
當然,她才不會淩晨爬起來看比賽呢。
再多的外國帥哥也不看。
外國人身上狐臭味太重了。
她嗅覺有點詭異的敏感。
之前在香港遇到個長得非常合眼緣的老外,結果走近之後……
愣是從那香水味之中嗅到了一絲狐臭。
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
近距離觀看要不得,隔著電視機屏幕太熬眼。
看報紙最好。
正巧沈穗也關注體育新聞,也有的聊。
靳敏還算明白沈穗的心思,畢竟她最近給小滿做的小沙包都是綠白紅三色。
那不就是意大利的國旗色嘛。
沈穗跟耿為光的買賣,靳敏沒參與。
她可以做服裝設計給耿為光供稿,看人家要不要,賺個設計費。
但不能厚著臉皮說,我跟沈穗好,你也得給我點股份。
不過這不妨礙她了解沈穗與服裝廠的合作啊。
沈穗既然這麼看好,那乾嘛不早早說服耿為光呢?
“他那會兒堅信巴西能奪冠,我倆各執一詞,你覺得我能說服他?”
哪怕耿為光是個講道理的人。
但沈穗知道,彆試圖跟情緒上頭的人講道理。
沒用。
“他很關注新聞,肯定能想得通,到時候自己來找我,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那不得高出一大截?”
“哦~我明白了。”靳敏恍然,“那也得意大利能贏才行啊,我覺得踢不過巴西。”
彆的不說,巴西那足球藝術。
嘖,真美啊。
沈穗想了想,“那咱們打個賭?”
“好呀。”靳敏利落答應,“我輸了那就做飯半個月。”
孟東梅聽到這賭注,嗬嗬一笑,“你輸了就想把沈穗送醫院,好狠的心啊。”
靳敏做飯……
不把人吃的上吐下瀉,能算完?
靳敏氣得跺腳,“孟姐!”
這賭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靳敏還是覺得意大利贏不了巴西。
巴西已經豪取四連勝。
而意大利第一輪小組賽一路平局,也就剛贏了阿根廷。
就算南美足球有相似之處,但阿根廷新老交替什麼陣容,哪能跟巴西那豪華中場比?
意大利拿頭贏啊!
哦,意大利還真是拿頭贏的。
開場僅八分鐘,意大利的頭號前鋒羅西頭球破門!
賭徒的救贖!
靳敏捂著嘴,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真拿頭進球啊。
身後是一片唉聲歎氣,“巴西這門將咋搞的?”
“這球也沒辦法,誰想到他頭球攻門啊!”
巴西球風華麗,吸引了不少球迷。
能大半夜出來看球的,哪個不是真愛粉?
不然在家睡覺不好嘛。
當然,靳敏例外,她就是單純來看熱鬨的,順帶主持大局。
畢竟觀看比賽的地點,就在服裝店門口。
電視機還是從沈穗家搬來的呢。
當地時間下午515開球,時差使然,國內都將近半夜了。
也就是附近派出所的幾個也在這邊,不然靳敏一個人也不敢。
不過一群人看球還是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