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跟父親生氣的高家千金此刻滿腔憤怒。
她衝過去試圖推開薛秀芹,“你乾嘛罵我爸爸,你給我滾啊!”
但這就像是蚍蜉撼樹。
不止沒能趕走薛秀芹,還吃了薛秀芹兩耳刮子,“你再嗶嗶,信不信我把你打死?你爸媽不舍得教育,行,那我替他們好好管管孩子。”
高華被打懵了。
要說今天她吃得最多的是什麼,那無疑是耳刮子。
她一大早就坐火車來晏城,都沒顧得上吃飯。
耳刮子倒是吃了個飽。
高聿明哪怕盛怒之下打耳光,也顧忌著這是親閨女。
可薛秀芹完全不在乎。
沒有這死丫頭興風作浪,她兒媳婦能動了胎氣?
剛懷孕本就胎位不穩。
被他們高家人各種騷擾,睡都睡不好。
誰見了不心疼?
打高華,都是輕的。
要是胡憲芸來,薛秀芹打的更凶!
“夠了!”高聿明把女兒護在身後,“秀芹同誌,你彆太過分。”
“過分?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要不咱當著群眾們的麵說道說道。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真理越辯越明,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不知道高副省長你是不是也問心無愧。”
萬代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她說了。
薛秀芹本來想說她兩句,但看她臉色蒼白楚楚可憐的樣兒。
沒說,還安慰了幾句,甚至來幫萬代雲撐場麵。
賺了你的錢又如何?
沒偷沒搶憑本事賺的,不違規不違法。
更彆提這買賣還是你們找上門找我做的。
我就不還,你能奈我何?
彆說你高聿明親自來追討,就算中央軍委的一把手過來,薛秀芹也是那句話——
不還!
有本事你就把鐘開山給擼了。
不然她一分錢都不會還。
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們高家養出了這麼個貪心不足的閨女。
高聿明臉黑的如鍋底。
薛秀芹全然不在乎,甚至還挑釁道:“看什麼,你還想崩了我不成?來啊,我要是眨一下眼,就是孫子!”
她本來就潑辣,如今占了三分理,更是“不講理”。
高聿明壓根不是對手。
如果不是趙副校長到來,把人請進去坐下來談。
這場圖書館外的鬨劇怕不是還要繼續下去。
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孩子們下課了,讓他們看到這一幕不合適。
圖書館的小小閱覽室內此刻頗是安靜。
趙常娥看了眼安靜坐在那裡的沈穗,“去年五月初,林建業同誌犧牲後,沈穗的一應事宜都是我接手處理的。但我竟然不知道,林建業救的人是高副省長的愛女。”
她說這話時看向劉武軍,“武軍同誌當時也不知道吧?”
劉武軍不知道自己咋就進了這高端局。
在座的有首都軍區某副司令員的夫人,有某中將的愛人。
當然最實權的,還是高聿明,這位省裡的三把手,大權在握的副省長。
他一個地級市的武裝部部長,怎麼就上桌了呢?
但劉武軍很快就做出回應,“那會兒我的確也不知情。”
至於後來知道了這事但他沒跟沈穗說,劉武軍知道這不合適,但他沒得選。
而且沈穗也怕他作難,從沒問過他這事。
要不是今天鬨了這麼一出,他都不知道沈穗竟然真去雞蛋碰石頭了。
關鍵是,她好像還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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