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個鄰居總可以的吧。
她雖然是土生土長的晏城人,但對晏城也沒啥感情。
家人不是家人,婚姻早已經破裂。
唯一舍不得的,大概就是孟姐這個老同事了。
“要不孟姐你也走吧,咱們去首都闖蕩!”
孟東梅白了她一眼,要不咋說靳敏有點腦子但不多呢。
想一出是一出的,真是越活越單純了。
“孟姐的家人都在,怕是不方便,不過可以在首都那邊置辦個房產,將來孩子考大學去那邊念書,也方便。”沈穗總不能說日後首都房價是高不可攀的。
但說到孩子讀書,孟東梅還是心動了的,“那回頭你們幫我物色個院兒?”
這事基本上就定下了。
至於泉水胡同要拆遷的事,也在三月份的第一個星期五通知到了沈穗。
街道居委會辦事處的主任韓秀蘭,拿著市裡和住建局的通知來找沈穗。
即便沒有鄧瑞民的提醒在前,沈穗也不會輕易答應這拆遷條件的。
現在跟辦奧運會那會兒的拆遷還不一樣,這時候窮,拆遷給的錢都不多。
也不是沈穗土財主。
現在這份拆遷協議給的錢很少。
按照這些院子的市值翻了個倍。
要在韓秀蘭看來,這筆錢不少啦。
你搬家過來也才一年多,就能拿到翻倍的錢。
這多劃算啊,超值的買賣。
沈穗不想為難韓秀蘭,韓秀蘭其實就是個跑腿的。
如果能按照這個協議談成,那拆遷辦會省事很多。
如果談不成,也沒關係。
再談嘛。
本身這就是個不斷磋商的過程。
“我在這邊住習慣了,不想搬。如果給這些錢就要我搬走的話,那我按照這協議上的數字給錢,買一份清淨,韓主任覺得怎麼樣?”
韓秀蘭一下子懵了。
沈穗是個極為敞亮的,為人也大方。
過年的時候總是樂意掏出一部分錢來,幫助街道這邊給孤寡老人置辦年貨。
即便今年春節不在晏城,走之前也都先安排好了的。
她忽然間這麼財大氣粗,還有點“不講道理”。
韓秀蘭都沒反應過來。
“我在這邊住習慣了,這家裡添置了那麼多東西,讓我再拆了,我可舍不得。”這個家裡陸續添置了很多東西。
到處都是生活的痕跡。
即便沈穗打算去首都,棄了這個家。
即便沈穗每年都要拿出去一大筆錢來幫扶困難的烈屬。
但並不妨礙她這時候討價還價,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
韓秀蘭倒也沒多說什麼,談成了她又沒啥好處,談不成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跟拆遷辦工作組的人彙報了情況。
“什麼意思?她不搬走?她還是烈屬呢,這點覺悟都沒有?”
韓秀蘭聽到這話也不樂意,烈屬就要被欺負嗎?
“張組長您也說了,她是烈屬,欺負烈屬這名聲傳出去也不好聽吧?”
“上一個欺負烈屬的是高副省長,聽說他已經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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