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陣子沈穗倒也不算忙。
婚禮的瑣事幾乎被靳敏給承包了去,她的那點經驗雖然不夠看,但多問問彆人就行了嘛。
一套流程下來,靳敏覺得自己都能開個婚禮操持所了。
當然,能這麼順利還是因為有錢好辦事。
她之前沒少請那幫大學生們吃吃喝喝,現在打個招呼喊他們來幫忙,可不就一呼百應嘛。
大學生們一個個的都是勞動力,說說笑笑的就把活給乾了。
青年人們講義氣,這點可真是太可愛不過了。
和友誼賓館這邊再度確定了酒店房間後,靳敏伸了個懶腰,“沈穗是不是已經去車站了?”
辛夷在一旁核對婚禮上演奏的曲目以及具體演奏時間、銜接問題。
鋼琴是酒店這邊提供的,到時候他們這幫玩音樂的,會幫著伴奏。
架子鼓、吉他之類的就算了,畢竟秦家那邊也要過來人。
聽說秦越的父親很嚴肅,就彆試著虎口拔毛了。
而且賓客們也不見得能接受啊。
但鋼琴絕對沒問題。
辛夷很會做取舍,這會兒麵對靳敏的提問,他頭也不抬道:“晏城那邊的人十點一刻到站,沈穗姐過去接人了。”
“早知道我也跟著去了。”靳敏好久沒見孟東梅了,還挺想念的。
要她說,孟姐也來首都唄。
首都不比晏城那小破地方好玩呀。
單是香山的楓葉,都要更好看。
雖然這裡政治氛圍濃厚了點,但本本分分做生意倒也不怕。
打好招呼開個店,還是蠻好玩的。
辛夷笑了起來,“萬一你前夫也來了那多尷尬呀。”
聽這混賬家夥提起鄧瑞民,靳敏心中並沒有什麼波瀾,甚至還有來有往的開玩笑,“那還不簡單,我帶著你一塊過去,你冒充我男朋友,管保氣得他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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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回頭還不得被老白他們羨慕死。”辛夷笑著遞了杯水給靳敏,“潤潤嗓子,你嘴都乾了。”
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略有些乾涸,有乾皮卷翹。
靳敏何止嘴巴乾,她還口腔潰瘍了呢。
有些事情真是不做不知道,經曆了才知道有多辛苦。
“謝謝。”靳敏接過玻璃杯。
下一秒不知道為什麼,手忽然間顫抖了下,杯子直直往地上墜落。
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辛夷下意識的問道:“沒燙著吧?”
他看靳敏捂著胸口,以為她身體不舒服,連忙過去扶她坐下,“你沒事吧?”
“是不是心臟不舒服?”
靳敏猛地抓住辛夷的手臂,“我心慌的厲害。”
她現在的心跳太快了,好像是牢籠裡的困獸,想要從胸腔掙脫出來。
哪怕是她拿掉那個孩子時,都沒有這麼慌亂過。
圓潤的指甲幾乎要嵌入青年的皮肉裡。
靳敏的唇失去了血色。
辛夷看她這般模樣,安慰道:“肯定是早晨沒怎麼吃飯,所以才難受的,先吃點東西。”
靳敏最近忙得很,早起晚睡連飯都沒正經吃過。
人都比之前清瘦了不少。
雖然為她添了一分美麗外的脆弱。
但辛夷覺得,還是能吃能喝能玩的靳敏更漂亮動人。
他喊酒店的服務生送來點吃的。
給了人小費麻煩他們打掃下地上的玻璃殘渣。
辛夷陪靳敏坐在那裡。
胳膊還被她掐著。
有點疼。
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靳敏還是難受,她覺得不是因為餓了的緣故,“你說會不會是沈穗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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