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江也不是沒聽說。
他倒不是刻意打聽沈穗的事。
但妻子那麼擔心,他哪怕是象征性的問問,也得問啊。
至於高瑾離婚,又跟朱家那個不成器的小子廝混。
那是她自己的事,秦懷江沒興趣乾涉。
但朱家的小兒子對沈穗動手,甚至到了買凶殺人的地步。
秦懷江自然也懷疑到了高瑾身上。
他麵色不虞。
人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秦懷江向來秉承這個觀點。
他跟葉素蘋結婚不符合組織規定,所以要坐冷板凳。
那倆孩子的自焚有蹊蹺,可到底也和他有關,他被下放到農場也是罪有應得。
這些秦懷江都認。
老高家的事,較之於秦懷江的經曆而言,都是小事。
誠心實意的去道謝,清明祭日的時候哪怕是安排人去幫忙上一炷香,這事也就解決了。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昔日的老戰友會一條道走到黑。
就連向來聰明的高瑾,都跟失了智似的一個勁兒的跟沈穗作對。
天平的兩端孰輕孰重,秦懷江自然有分寸。
“怎麼了?”葉素蘋端著高腳杯過來,她怎麼出去了沒多大會兒,老秦就這麼個模樣了?
“結婚大喜的日子,你耷拉著臉像什麼樣?”放下高腳杯,她伸手去扯秦懷江的臉。
像是在捏泥人兒。
一旁老戰友:“……”你們老夫老妻,比人家新婚的小兩口還黏糊,算什麼事?
秦懷江的神色稍緩,“沒事。”他拉著妻子坐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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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在那裡跟人鬥酒呢,我喊你過去一塊看,她可真是好酒量。”葉素蘋笑了起來,“沈穗的這些朋友,可真是深藏不露。”
幫著沈穗擋酒,那是毫不含糊。
秦越倒是也喊了鐘薛高過來幫忙。
但這會兒鐘薛高已經被喝趴下了。
他不行啊。
秦懷江歉意的衝人笑了笑,小聲嘀咕,“鬥酒有什麼好看的。”
到了那邊才發現,好些個老戰友都在這邊看熱鬨。
孟東梅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咱們白的啤的紅的輪番來還是怎麼著?”
對麵坐著的是秦懷江的戰友的兒子,這會兒身子有點晃,揮舞出去的手指尖在輕輕的顫抖,“都行。”
孟東梅拍了下桌子,“那成,先來半斤白的。靳敏,倒酒!”
靳敏清脆的答應,“來了。”
她之前還擔心孟東梅喝多了身體受不住。
但孟東梅衝她笑,“我不多喝點,那怎麼讓人記住我呢?”
她跟靳敏還不一樣。
靳敏一個人,跟著沈穗也不過是多一雙碗筷的事。
但孟東梅一家四口呢。
這可不是添雙筷子那麼簡單的事。
雖說找沈穗幫忙,也能找到些門路。
但孟東梅覺得自己也有這個能耐。
事先跟沈穗知會了一聲,又主動當這個擋酒的。
就是想要把自己推銷出去。
瞧,現在圍觀的人那麼多,她怎麼著也能給人留下點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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