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優點,知錯就改。
他不會為了那所謂的自尊心嘴硬。
沈穗很喜歡他這一點。
於她而言,真誠是必殺技。
“真乖。”她親了親秦越的臉頰,又低聲問他,“想我了沒?知不知道我收到邀請時,第一個想要分享這個好消息的人是誰嗎?”
秦越覺得自己的心跳的特彆快,“誰呀?”
“當然是你呀傻瓜。”她晚宴的時候喝了點酒。
身上也有淡淡的酒味。
秦越覺得這酒味無孔不入的鑽入到他每一個細胞裡麵。
讓他的血都是沸騰的。
十月的首都夜色偏又帶著涼意。
冰與火之中,他背著沈穗一步步回家。
看著路燈下他們倆那被拖長又縮小的影子。
“等老了,我也這麼背著你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沈穗淺淺的呼吸。
她有些困意,這會兒已經睡著了。
隻是被帶到衛生間洗漱時,人也清醒過來。
“你怎麼不喊醒我?”
秦越回應著她的親吻,又覺得將耳房改造成主臥的衛生間可真是再高明不過的選擇。
畢竟隻要推開門就回到了臥室裡。
便是做些什麼也方便的多。
不知是兩人小彆的緣故,還是沈穗晚上喝了點酒尚且有些微醺。
空前的熱情幾乎把秦越溺斃。
瞧著她饜足慵懶模樣,秦越不能再開心。
夜間涼涼,擁著她睡去,當真是再美妙不過的事。
沈穗一覺醒來身上有些酸疼。
想想昨晚的荒唐。
唔,自作孽。
隻不過再回想下,當時也挺開心的。
下次灌秦越一些酒試試。
其實也不見得非要灌酒。
秦越那人啊,她說兩句就自己先醉了。
可真是太好哄了。
又躺了一會兒,沈穗這才不慌不忙的起床。
閱兵雖然結束,但秦越還要協助完成一些細碎工作,天不亮的時候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就走了。
沈穗比他更絕。
秦越忙活了大半天,回到家發現不太對勁。
然後看到了沈穗留下的便簽。
我帶著老太太和小滿去上海談點事,在家乖乖的。
記得給小滿請兩天假。
落款是一顆心。
秦越臉上的神色沒繃住。
她之前一點都沒跟自己說!
小滿也沒說!
老太太也沒說!
其實這件事秦越是真的誤會了。
沈穗原本沒打算帶小滿去的。
這會兒國慶節就兩天假,就算趕巧連上了上周末,那也是連休三天。
但沈穗這次去上海又不是上午去下午回來。
帶小滿過去不太方便。
但她最近出去的頻繁,小滿雖然沒說,但眼神裡都寫著呢。
小學一年級的課業一點都不緊張,讓秦越請假去。
沈穗帶著孩子和老人飛上海。
怎麼也要讓廖問秋嘗嘗上海的大飯店現做的點心。
畢竟國慶節後就是九九重陽節呢。
要尊老!
廖問秋的身子骨又沒什麼事,那就四處走走看看嘛。
何況坐飛機也還算方便。
至於到了上海,沈穗帶著一老一小好好吃了一頓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