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秦越開口,沈穗抓住他的胳膊,“幫我想一件事。”
千言萬語末了化作兩個字,“什麼?”
“我剛才在想新的品牌名字……”
然後她看到了那個外國女人脖子上的絲巾。
“不是sik,這個做品牌名不合適。”
那是什麼呢?
沈穗總覺得那個詞就在自己腦海裡,可那些不安分的字母們,又七零八落在四處,就是不肯跟她俯首稱臣。
“你幫我……”
“seres。”秦越盯著她看,“拉丁文,古羅馬對當時中國的稱呼,絲國。”
不是sik,現代英語不夠有韻味。
沈穗想要的那個詞,是seres。
他看著她原本蹙著的眉眼鬆弛,綻放出燦爛笑意,也跟著笑了起來。
“就是seres,秦團長你可太厲害了,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呢。”沈穗的情話脫口而出。
至於自己一個月沒著家這事,她絕口不提。
“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嘛。”秦越不提掃興的事,擁著沈穗往房間去。
其實他來了有一會兒了。
隻不過想著在這邊等她,就沒去餐廳那邊。
至於為什麼來。
“小滿不放心你,拜托我來看看。”秦越給自己找了絕佳的理由。
廣交會開幕式,對外經貿部陸續來了人。
上麵也十分重視,今天部長陪同一位副總來了廣州。
國內行程,其實倒也不用秦越執飛。
但老馮說他現在是人在首都心在廣州。
與其在家乾巴巴的等著,不如趁機去廣州。
打著執飛的旗號,跟領導們解釋一下,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誰還沒年輕過啊。
秦越糾結了下,把孩子拜托給靳敏,執飛了這趟專機。
“隻有小滿不放心嗎?”進入房間,沈穗環著他的脖頸,仰頭看著許久不見的人,“秦團長你就沒想我嗎?”
“想。”
除了婚後她去洛杉磯,他們沒有分彆那麼久過。
彼時跨越太平洋,他們想要聯係都艱難。
可那會兒秦越也沒覺得那般難熬。
大概是因為現在沈穗就在國內,他甚至知道她在哪裡,在做什麼。
隔三差五能聽到她的聲音。
偏偏見不到她。
這似乎更加煎熬。
如今人在麵前,秦越低頭擁抱著人,“瘦了。”
“你這手也太準了點。”
她的確比離開首都那會兒瘦了點。
但秦越這是秤成精了吧。
沈穗又覺得這人是屬狗的,嗅的她癢癢的。
好在也隻是擁抱。
雖然他某處挺激動的,但這人一貫能忍。
因為朱琳來了。
看見秦越,朱經理愣了下,但打了聲招呼就說起了正事。
這幾天的行程安排,還有這次廣交會的目標。
朱琳是秘書出身,做計劃一流。
良好的工作習慣從計委帶到了製衣廠。
當然她並不要求彆人跟自己一樣,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
這次也是剛巧在廣州遇到沈穗,就事無巨細的說了起來。
“行。”沈穗對此沒什麼建議,不過她說起了自己想的新品牌一事。an是沈穗對小滿的情感投射。
oong則帶了點文化韻味。
當然,沈穗最滿意的,還是se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