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隻是一些莊稼漢子,還沒接近,就被人發現了。
大家夥一看,來都來了,怎麼也不能空手走,不管不顧喊殺著就衝了上去。
看著這些打的毫無章法的漢子們,齊樂樂撫了撫頭:勇氣可嘉,就是有點傻啊。
她揮著手裡的大刀,一聲厲喝:“去搶糧。”
一邊說,一邊揮刀而上。
一時血肉橫飛,李家的漢子們被替換下來,還一臉懵逼。
李族長大喝:“去拿糧食。”
漢子們才清醒過來,一個個朝糧食車去了。
齊樂樂砍倒了無數人,踹翻了車架,發現是金銀的,欻欻往自己空間裡收。
她廝殺在護衛中,同來的村裡人都聚到了糧食車那邊。
遠遠地,她看到李寶山背了一袋糧食往回跑,眯了一下眼。
奪過一個護衛的錘子,對著李寶山的後腦勺扔了過去。
李寶山一下被砸倒在地,紅紅白白噴了一片。
眾人都搶糧食搶得紅了眼,哪裡知道錘子是哪裡飛來的。
李族長大聲地喝著:“背了糧食就走,莫要戀戰。”
他悄悄看了眼齊樂樂,什麼都沒說。
齊樂樂一邊廝殺,一邊遠遠看著他們。
一個個壯漢,背著糧食,呲著大板牙,恨不得生出四條腿往回跑。
族長是哪隻眼睛看到他們戀戰的?
富豪的護衛們在齊樂樂手下死傷過半,很多人看形勢不好,自己也上手搶了金銀,跑路了。
齊樂樂不追逃兵,她衝到了主人的車架前,看到了那張胖臉!
前世原主的噩夢。
這人姓沈名貴,有些姻親是官家人,原主那世,他不但吃肉,還要自己親自挑選位置割,看著廚子在他麵前烹製.....
齊樂樂一看到他那張大油臉,感覺渾身都疼。
她冷著臉,幾刀砍倒了那人身邊的護衛。
沈貴嚇得麵無人色:“女,女俠,你要多少錢,我給,我都給你。”
一邊說著,一邊抖擻著手往外掏銀票。
齊樂樂也不管這銀票以後還有沒有用,麵無表情地接過來:“不夠。”
沈貴不敢怠慢,繼續掏。
最後齊樂樂看他再掏不出什麼了,冷聲道:“身上值錢的,都拿出來,一文不許留。”
沈貴從身上往下扒東西。
齊樂樂:“你的藏寶地?”
沈貴哆嗦著:“女俠,真,真沒有了,都在這了。”
齊樂樂冷笑,刷地一刀,削下了他一片肉。
身後一個護衛潛伏而來,齊樂樂像後麵長了眼睛一樣,回手一刀把那人砍翻。
在齊樂樂的逼問下,沈貴的藏寶地一個個地交待了出來。
齊樂樂看看差不多了,揮手開始用刀,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淩遲進行沒一會兒,沈貴這個慫蛋,嚇死了……
齊樂樂:“你一定是有心臟病,真不怪我…~”
齊樂樂又搜刮了一遍。
護衛們死的死,傷的傷,跑的跑,這裡除了齊樂樂,已經空無一人,窺視的眼睛,離得老遠,無人敢靠近。
齊樂樂把能帶走的都收拾了,拉車的騾子,受傷的砍死扔在車上,沒受傷的,她一輛輛地檢查著,舍不得放棄。
跑了的護衛,帶走的都是馬匹,拉車的騾子就剩下了。
她帶著一串牲畜能走,但拉著車的騾子她一個人沒法帶那麼多。
可惜下窪村的人都跑光了,要是再來幾個人就好了。
周圍窺視的人蠢蠢欲動,越湊越近。
忽然一人暴起:“憑什麼都讓她一人拿走,咱們一齊上,搶!”
餓得頭暈眼花的逃荒者,男人女人,不要命地往上撲。
齊樂樂嗤笑:“怎麼,原來看那富豪有護衛不敢動,我搶到手,你想摘桃子?也得看我的刀同不同意。”
齊樂樂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威,毫不留情。
幾個領頭的人沒等進前,就被砍翻在地。
剩下的人被嚇得膽寒,畏縮地慢慢後退著。
齊樂樂刀上染血,橫在他們麵前。
遠處一直在觀望的一個身材頎長的青年走到近前:“女俠,可願收人,我願聽從調遣,隻要有個溫飽即可。”
齊樂樂冷笑:“現在這世道,何其難?為奴為婢都混不到溫飽,你能幫我做什麼?”
青年道:“聽從調遣,指哪打哪。”
齊樂樂哼一聲:“剛剛那麼慫包,你們能打誰去?”
青年臉紅,夜色下無人能看見。
他越發堅定起來:“似女俠這樣厲害的,世所少見。再說,大夥都是災民,沒有個主心骨,還互相防備,要是有了主子,自不是現在的模樣。”
齊樂樂想了想,也有道理,且收下他看看也成,就點頭:
“那就試試吧,不過在我這裡,忠心第一,要是敢背叛我,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那青年一臉喜色地向前一步施禮:“某餘謹之,願聽從女俠調遣。”
齊樂樂笑了,心說你想抱大腿,我的便宜可不是好占的。
又有幾人跟著上前,眼睛垂涎地看著車上的糧食。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下窪村的漢子們能背走多少?
車上的才是大部分。
齊樂樂看看要跟隨她的災民,點了十幾人:“你你你,還有你,其它人不要,兩人一輛車,跟我走。”
其他沒被選上的人不滿,還有個女人嘟囔地罵著不乾不淨的話。
齊樂樂撿起一塊石頭,對著那女人就扔過去。
石頭一下子打在那女人的嘴上,那女人被打得一嘴血,她呸呸呸地往外吐,幾顆黃牙掉了出來。
再無人敢出聲嗶嗶,逃荒者看無利可圖,慢慢向遠處退去,有那不甘心的,還想攔在騾子前麵,被趕車的青年一鞭子抽倒,連忙爬著跑了。
齊樂樂心硬地不再看:她現在可沒能力護著這麼些人,且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