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遠侯一家不但遭申斥,還被尋了罪名發配邊疆,這自是皇帝對修仙者的示好。
齊樂樂跟著平遠侯府的人走了幾天,看著侯府一家被官差磋磨。。
平遠侯平時目下無塵慣了,哪裡受得差役的氣,結果就是天天都要挨上幾鞭子才能消停。
齊樂樂看著他們受儘了折磨,就是那個老是欺負原主的二嬸娘,也被打了好幾次,敢怒不敢言的。
她忽然覺得浪費修煉時間看他們很沒意思,就現身他們麵前。
平遠侯指著她大罵:“你個逆女,都是因為你才毀了候府,我真恨不得你一出生就溺死你。”
齊樂樂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道風刃,平遠侯的一隻手遠遠飛了出去,平遠候痛得發出野獸一樣嘶吼,在眾人的驚叫聲中,齊樂樂飄身離開了。
對於其他人,無愛無恨,就算受牽連,也是平遠侯府的罪過。
齊樂樂又回到了京城。
當看到那個一身白色法衣的年輕女子飄在自家上空,安定伯咬咬牙,大聲喝道:“把那賤婦壓上來。”
隻見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被幾個婆子壓著跪在了院子當中。
齊樂樂冷冷地道:“你家大小姐被二小姐所害,你是否知道?”
那婦人本想說不知道的,但齊樂樂一道真言咒打過去,她馬上麵色猙獰地道:“那個賤丫頭,占著侯夫人的位子怎麼行?我的女兒已經跟了侯爺,自是不能做側室,那就隻能讓她早早騰地方。我可是心善的很,她也沒怎麼太遭罪,就早早地去了,那藥可是我好不容易尋得的呢。”
定安伯怒氣翻湧:“賤婦,你明明說你不知道這事,是馮柔那丫頭自己想的主意,居然是你,那也是我的女兒啊,怎麼下得去手。”
伯夫人圓圓的臉上猙獰可怕:“伯爺何必作糊塗狀,你但凡要是關心點你的女兒,我也不敢啊,再說了,你女兒和我有什麼關係?男人真是瞎子一樣,覺得女人還能疼愛你和彆人生的孩子,真是自以為是!”
齊樂樂懶得再聽他們這些破事,來一次修仙界,能活下來不容易,他們不值得自己耗費精力。
她對著伯夫人就是一掌,把她打得飛出去老遠,渾身筋骨儘碎,貼在了牆上。
接著揮手一掃,卷走了定安伯府的全部財物,隻給他們留下空空的房子,飛身就消失了。
看著齊樂樂離開的身影,定安伯擦了擦汗:幸好自己聰明,聽說平遠侯府的事,就把大部分的銀子藏在地下了,有銀子就不怕,家裡可以再休整。
他得意地無視眾人的驚慌恐懼,慢悠悠地往後麵花園子的地下藏寶處走去。
不一會兒,眾家人聽到了伯爺的一聲怒吼:“小犢子.....”
他們尋著聲音把老爺從地下挖了出來,隻聽他喃喃自語著:“完了,全完了,全給我拿走了啊....”
齊樂樂遠遠看著老頭子悲痛欲絕地哭著,才露出了微笑:哼,跟我比心眼,你還嫩著呢。
路過皇宮,看著漫延的妖氣,她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皇宮裡,皇上正與新收的寵妃把酒。
絲竹聲聲,兩人醉臥榻上,開始胡亂起來。
演奏絲竹的伶人們聽著,隻覺得皇上:嗯,有些不堪。
帝王有帝王的尊嚴,這麼放浪形骸,以前睿智的形象已經毀了。
但他們什麼也不敢表示,隻用力地低著頭,專心奏著靡靡之音。
齊樂樂朗聲道:“若有事,可去修仙界華雲峰尋蒼瀾派掌門。”
留下這麼一句,也不管下麵什麼人是否聽到,飛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