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副師長和蕭家都住在大院裡,齊樂樂聽了幾次,知道了郝家和蕭家的關係,都有自己的立場和算計。
看著蕭師長放鬆的樣子,她也不再關心了。
自上次以後,郝師長那邊消停了不少。
不是他忘記了懷疑那個小孩,而是一向有些被動的蕭師長,主動出擊了。
齊樂樂經常像看電影一樣地看這些大人物博弈,感覺真是有意思。
她搖頭晃腦:“哎呀,好燒腦,這些大人物的心思,都是彎彎繞繞的,不像我,奪權隻靠拳頭和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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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回了部隊,蕭晴已經也晉升成了一級。
蕭師長得意地哈哈大笑:“還得是我蕭伯廷的種,一個個的都很出息。”
他心裡暗暗可惜,現在算是和平的年代了,兒子想像他一樣地立功,可是難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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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蕭城一台台手術做下來,他成為京城醫院腦外主治醫生,與那位老專家名聲比也不差。
這天,蕭城看著齊樂樂站在凳子上練習手術刀,有些遺憾地說道:“你這手穩心細,眼睛還精準,就是年紀太小了,要不,我覺得你做起手術來不弱於我。”
齊樂樂不接話,神情認真地做完規定的步驟,然後對著大體老師鄭重地鞠了一躬。
跳下凳子後白了他一眼:“小師父你能不能彆老提年紀的事,你真幼稚。”
蕭城笑得露出了幾顆白牙:“小樂,那個討厭的女人要結婚了,可真是太好了。”
齊樂樂哼笑了一下:“嗯,那小師父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她可不是真心想嫁給那個男人,是她的爸爸犯了了錯誤,她想保住郝副師長,情勢所逼才答應嫁給那麼個男人,以後什麼樣,可不好說呢。”
蕭城苦惱地撓了撓頭:“她到底看上我什麼了,我改還不行嗎?這瘋子不是要抓我,就是要毀了我。”
齊樂樂跟在他後麵去洗手,一邊洗一邊說:“且隨意,把我給你的東西帶好了。”
蕭城摸摸脖子上的墜子,輕輕笑了笑:“你一個小孩,雖然是有點力氣吧,可彆搞那些神神叨叨的事,現在不興這個。”
說著他壓低了聲音:“我看現在有些勢頭不大好。”
齊樂樂洗乾淨了手,坐在他的椅子上:“我能保證我沒事,就不知道小師父能不能保護好自己了。”
蕭城苦惱地看著這個像個小大人似的小孩:“我怎麼總感覺在你嘴裡,我像是隨時會被人害了一樣呢?”
齊樂樂瞥了他一眼,沒再說話,隻接過一塊大白兔奶糖,放在嘴裡含著,腮幫子被糖頂的鼓鼓的。
雖然蕭師長救活了,正常蕭家的劫難應該過去。
但是她還是看到蕭城的臉上,一若隱隱現地晦暗之氣。
命運的齒輪還在繼續按自己的方向運轉,她沒有改變關鍵的節點,蕭城的劫難並沒有多少改變。
蕭城伸手指去按她臉上被糖頂起的位置,笑得不行:“小樂你胖了,好像隻小豬。”
齊樂樂拍開他的手,換了個話題:“小師父,我跟你進京城已經快一年了,我那狗爹這個月給我寄的錢少了一半。他已經離了婚,看來這是又有事發生了,我想找時間回去看一眼。”
蕭城皺了下眉:“你真的要回去嗎?你是不是想你爸爸了?”
齊樂樂搖搖頭:“不想,但我覺得有人搞事,我想去看看熱鬨,順便把錢要回來。”
該她的,一點都不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