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母雙手合十:“也是我女兒善良積行的,才會有這樣的造化,要不現在沈家那樣,我女兒可倒了黴了。”
說著,對著齊父就捶打:“都是你個沒用的,差點就把女兒坑了。”
齊父抱著頭不敢還手:“哎哎哎,都是我的錯,我哪想到這功勳世家,這麼肮臟,比我商戶人家還壞。”
....
一家人吃了團圓飯,齊父就帶著娘子和兒子要離開了。
上一次來探聽消息,齊父就在京都買了個三進的大院子,位置是在城南的富人區,而齊樂樂的府邸,是城北。
南富北貴,階級分明。
齊父前兩天來信,齊樂樂就派下人去收拾了,今天入住不成問題。
齊樂樂也不強留,住在一起總有不便之處,她還有那麼多手下住在府裡。
對於她府裡常來住的幾個男人,外麵也有人猜測。
不過齊樂樂並不在乎。
名聲於她,已經不重要了。
不說齊圓圓和她患難與共多年,還有範凡和陳顯,本就是得她召喚而來的,而且他們本就是她手下的掌櫃出身,避的哪門子嫌。
齊樂樂手下的事處理好了,有齊圓圓和齊樂樂兩個人就完全夠用,陳顯再留在她身邊就有些浪費。
所以陳顯也被舉薦進了軍中,雖然隻是個什長,但有戰事,他就有機會晉升。
齊樂樂還問齊圓圓要不要入朝,齊圓圓搖頭:
“我覺得現在這麼安逸挺好,咱們朝中有勢力不會被欺負,手裡有銀子不缺錢花,誰要去給彆人賣命去。”
齊樂樂笑著敲他的頭一下,“出息的。”
其實她明白,多年的相伴,齊圓圓就想跟她同進同退。
齊父在京都開始鋪開自家生意,齊樂樂悠閒地進入了養老時光。
一日她忽然想起:“不對呀,還有個高佳慧呢!前世她可是給原主下毒來著。”
說著,她帶著齊圓圓出發了。
到了無人處,抓著齊圓圓淩空飛了起來。
到了高佳慧所在的城市,齊樂樂帶著齊圓圓落了下來。
兩人身著華服,頭戴冪離,走到了一個府門前的茶攤上喝茶聽消息。
高佳慧對買她的商人表明了自己將軍府小姐的身份,商人不敢得罪將軍府,在心裡把賣人的沈軒寧罵了個狗血淋頭,也願意允高佳慧歸家。
但高洪卻避高佳慧如洪水猛獸,接到了信隻回了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安平侯府爵位已丟,沈軒寧染了花柳病而死,京城你就不要回了,丟人。”
不但不肯派人接她歸家,也堵住了她回京城的路。
高佳慧知道,自己在父親那裡已經失去了聯姻的價值,被放棄了。
如今她還能有什麼出路?
在嫁給商人為妾不久,她腹中的孩子也沒了,如今她隻能做商人婦了。
做妾,那可不行。
高佳慧已經收攏了身邊的丫頭,兩人正在密謀怎麼害死商人的原配。
齊樂樂正聽得無聊,終於聽到了她們這段密謀。
她站了起來:“圓圓,我入府去見見高大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