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符上部打了個橫向通孔,一條白金鏈子直接穿了過去。
齊爸齊媽接過去,高興地戴在了脖子上。
不管這東西是不是真的能保平安,但閨女送的,必須得好好戴著。
鏈子的長度,都是正好到他們的胸口位置。
齊爸摸摸瑩潤的玉:“這外形是個龍柱,但上麵刻著的花紋可不簡單,而且玉質這麼好的翡翠難得一見,就這玉質和雕工,都是幾百萬的東西了,我閨女是真有眼光。”
齊樂樂聽了齊爸的誇獎有些得意。
這玉是她用靈力溫養著的,自然越發不凡,花紋可不是花紋,那是護身的陣法。
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話,她高興地道:“雖然我買來沒花那麼多錢,但這大師非常有門道,據說是得道之人,玉符好就好在這雕刻的花紋上,總之你們好好戴著,這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真不是她吹,世間比這好的寶貝,應該不會多。
就連齊淮初都歎道:“不管是不是真有護身功能,這都不是凡品。媽媽的是粉春彩,我和爸爸的都是晴水冰,都是好東西。謝謝妹妹,你看哥哥那有什麼是你喜歡的,隨便去拿。”
齊樂樂嘿嘿一笑:“等我想起什麼再說,話說我現在的富裕程度,恐怕咱們全家的財力都比不上。”
齊家三人並不過問她拿到了什麼,隻是說道:“如果有什麼困難你就說,我們永遠是你的後盾。你離婚得的,都是你受了這麼久的苦該得的賠償,我們不問。不過那個南泊聿,真的能把東西都給你嗎?看他的為人,可不是會那麼大方講究的。”
齊樂樂想了想:“他當然不願給,所以我是使了些手段。我給你們這個玉符,就是擔心他對你們下手。”
齊淮初皺眉:“小樂,這麼說你才是最危險的。”
齊樂樂:“他不會動我的,這個我有把握,因為我有他的把柄,但我怕他動你們。你們這段日子要小心些。”
她已經派了齊圓圓和亞瑟林負責保護齊家三人,隻要他們戴著她給的玉符,她就能保證他們的安全。
齊爸安慰幾人:“彆擔心,咱們配合小樂的行動,姓南的很快就會沒有能力再來動咱們了。”
......
南泊聿當天晚上做完手術,次日下午他的父母就乘坐私人飛機回到了國內。
看著失去雙腿的兒子憔悴的樣子,南泊聿的爸爸南允勃然大怒:“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媽媽嶽蘭芝眼睛通紅:“我的兒,是誰敢這麼傷你,我和你爸爸必會給你報仇的。”
南泊聿不敢再隱瞞,咬牙切齒地把齊樂樂這兩天的行為述說了一遍。
南允不可置信:“你說什麼,你被一個女人給害成這樣了?雖然你婚內出軌有錯在先,但這個女人也太惡毒了!”
嶽蘭芝滿臉怨毒:“老公,咱們不能饒了那個賤人。”
南允哼了一聲:“這話還要你說?在大麗國,還沒人敢不給我南允的麵子,敢動我的兒子,我要讓他們一家人賠命。”
嶽蘭芝皺了皺眉,聲音微冷:“你那個以前的女朋友叫什麼?我派人查查她。要是她身家清白,就讓她嫁進來照顧你。你也彆嫌棄你爸說話不好聽,如今你成了殘疾人,要想娶名門淑女是不太現實了,隻能找這種破落戶做媳婦。”
南泊聿聲音有些不自在:“她叫於思若,她家以前也是有過錢的,並不是什麼破落戶,媽你彆這麼說思若。”
南允沉臉看向他:“你彆想瞞著我們,是不是那個賭博把家輸光了的於家?這家人根子上就不是好的,怎麼不是破落戶?你就為了這麼個女人把自己毀了?”
嶽蘭芝也數落兒子:“你說說你也是,以前那個齊樂初家世也不出色,好歹是清白人家,現在你又為了這麼個下賤的東西......唉,算了,查查人再說吧。”
南泊聿沒敢再反駁,但他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