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樂樂遺憾地搖搖頭,歎了口氣:
“要不說男人最是無情呢!你媽當年殺了你爸那麼多私生子女,還把你爸的第三條腿給廢了,你爸知道真相後一生氣,就開槍把你媽打死了。你呀,現在是被你爸放棄了。”
南泊聿心裡慌了。
齊樂樂還笑著道:“你要不信,就給你爸打個電話,哦好像不行,他現在正在飛機上,還是我護送他上的飛機呢,希望他不會飛機失事。”
南泊聿見齊樂樂也不管製他用手機,就試探地拿出手機想打個電話,然後他就看到了他爸給他的信息留言:國了,你好好保重,你信我,我還會回來的。”
.......
南泊聿知道南允手裡有很多底牌沒有給他。
他敢在國內這麼橫,底氣就是他老子手裡的勢力。
他不信地問:“我,我爸為什麼把他國內的東西給你?”
齊樂樂得意地笑了:“那自然是,我逼得他呀,哈哈。進來幾個人,帶南總走,我們需要辦些過戶手續。”
幾個黑衣大漢從外麵竄了進來,七手八腳地把渾身是傷,包紮得像木乃的南泊聿抬上了輪椅。
南泊聿掙紮不得,大聲嘶吼:“齊樂初,你還沒有人性?我還受著傷呢,那些東西我早晚給你。”
齊樂樂搖頭:“你沒人性,我的人性當然也不會給你,我不信任何諾言,握在自己手裡的才是真的。走吧,彆囉嗦。”
南泊聿見齊樂樂說不通,對著幾個黑衣人乞求:“你們以前都是我爸的手下,我對你們有印象。我爸對你們不薄,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我。”
幾人像沒聽到一樣,繼續一人壓製著他,一人推著輪椅往外走。
齊樂樂聲音悠悠:“他們都隻是打工人,你何必為難他們呢?而且這些人啊,都是邊緣人物,不是你爸的心腹。你爸的心腹們都.....嗬嗬,彆囉嗦了,快走。”
一隊隊車隊向著房產管理處跑去。
無數的人靜靜地觀察著這些變化。
每個人都期望著從中分一杯羹。
商圈,政圈,暗勢力,暗潮湧動。
齊樂樂坐在副駕駛位置,南泊聿坐在後排被人壓製著。
齊樂樂目視前方:“南泊聿,你要把眼光放長遠,國內這點東西你何必在意呢?再說你根本爭不過,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爸在國外有許多產業和勢力,你要是不去收攏,可就變成彆人的了。”
南泊聿知道事情已經不可為。
齊樂樂不限製他用手機,他就一個電話一個電話地打出去。
找的人和勢力也越來越赤裸裸。
他在試探齊樂樂的底線。
但他的電話不是被掛斷,就是人家應付地說:“哦,南總,您稍等,我們老總在開會呢,等他開完會會給您回話的。”
要不就是說:“小南啊,你要知道,這麼多年我和你公司合作,看的都是你爸的麵子,至於共襄大計,我這廟小,可不敢和現在暗組織大當家對抗。”
笑話,暗勢力集團最主要的勢力移交,他們這些當家人必須是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而且那新的大當家非常凶殘,據說昨天勢力交接,二當家剛剛想冒頭反對她接任,就被一把火給燒了。
二當家的被燒的滿場吱哇亂叫,不管什麼滅火設備都滅不了的情景,就算在場的都是殺人如麻的人,都感覺毛骨悚然。
後來再有人反對齊大小姐繼任大當家的,近百人打一個,熱武器用的飛起。
那又怎麼樣?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齊大小姐以一己之力,收服整個暗組織。
齊樂樂也知道,現在的收服隻是大家在做表麵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