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起來三十多歲,臉上笑容親和:“我是治安管理處的探員郝瑩,能說說昨天晚上的火是怎麼回事嗎?”
齊樂樂輕輕顫抖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
“好的。我昨天大學有晚課,回家有些晚,到家才從劉阿姨那知道,爸媽帶著弟弟妹妹去參加宴會了。劉阿姨給我煮了一碗小餛飩,吃完我感覺特彆困,就進屋躺下,我還沒睡著,劉阿姨就進來了......”
她身體輕輕顫抖著。
郝瑩和旁邊的男乾員對視了一眼,上前輕拍她:“不怕,你看到了什麼,慢慢說。”
齊樂樂平靜了一會,才接著說:“我看到劉阿姨進了我的臥室,臥室裡的充滿了酒味。我嚇懵了,但腦子卻從迷糊的狀態清醒。劉阿姨還劃開火柴往地毯上扔,她笑得特彆猙獰,還拿著把刀砍傷了我的胳膊。火苗竄了起來,我太害怕了,不知怎麼就竄到了她的身邊,踹在了她的膝蓋上。她被我踹得跌倒在地上,火已經大了起來,......我連滾帶爬地出了臥室,劉阿姨追了上來,還說就要燒死我。我看到門外麵掛著鑰匙,直接擰了幾下把門鎖了。我被手腳發抖,我想逃出彆墅,卻沒跑幾步就暈了過去....”
郝瑩挑了下眉:“劉阿姨以前有過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你和她有過節?”
齊樂樂疑惑了一下,皺眉沉思:“沒有啊,平時她為人很和善,從沒和我有過不愉快,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燒死我。”
郝瑩點頭:“好,那就先這樣,你好好休息,我幫你叫護工來。”
齊樂樂點頭:“您放心,我知道了。”
兩個探員出了齊樂樂的病房,跟在後麵的男青年問:“郝姐,你覺得怎麼樣?”
郝瑩搖頭:“檢查結果,她確實被下了藥,現在體內還有殘留,咱們可以順著這條路查一下,這種藥都會有來源的。那酒瓶子還在外麵放著,上麵沒有她的指紋。屋裡確實扔著一把刀,想燒死人的保姆卻被人燒死,這事還挺有意思的。”
齊樂樂看著兩個探員離開,輕輕合上眼。
他們的身上,也有妖力。
但他們是這個世界的執法者,她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小心應對。
劉阿姨這件事也提醒了她,要小心應對每一個人。
就像劉阿姨這個人,看起如此弱,平時對她似乎也並沒有惡意。
但威脅,好處,都可以讓一個本不是邪惡的人變節。
劉阿姨每天對人和和氣氣,和齊樂樂毫無過節,對她甚至比齊家幾人都要存著善意。
但一樣能為了利益,毫不手軟地下手害她。
人的世界,比妖複雜多了。
她又想起了雲爭。
身具妖氣的,似乎是一些特殊的人。
她已經遇上過兩隻寄生的異獸,但像雲爭和剛剛警員這種,並非修煉者,超人嗎?
正在她思索時,外麵輕輕響了起敲門聲:當當……
這個房間隻住著齊樂樂一個人。
還沒等齊樂樂應聲,門被推開,齊誌洪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