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在我身邊,至少看起來得像我的人。你從前的樣子,我不喜歡,從裡到外,統統不要。”
沈棠聽了厲川的話,的手指微微發抖,捏住身上最後一件粉色內衣的肩帶。這是她被帶來厲公館時唯一留下的屬於從前的東西,柔軟的絲綢上還繡著她名字的縮寫——st,沈棠。
可現在,它也要被剝去了。
內衣滑落在地,像一片凋零的花瓣。她下意識抬手遮擋,卻被厲川冷冷打斷——“手,放下。”
沈棠微不可聞地輕輕嗯一聲,咬緊牙關,緩緩垂下手臂。
鏡中的自己陌生得可怕——不再是那個被捧在手心的沈家大小姐,而是一個……玩物。鎖骨上的咬痕、腰間的指印,全都在無聲宣告——她屬於誰。
沈棠不敢再多看自己,隻能死死盯著鏡中的男人——他依舊麵無表情,唯有那雙漆黑的眼睛,像盯住獵物的掠食者,一瞬不瞬。
“穿這件。”
厲川說話間抓起管家手中捧著的一條黑金色的雞尾酒裙扔到沈棠臉上——極簡的剪裁,淩厲的線條,裙身上暗紋繡著荊棘花紋,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沈棠顫抖著,將衣服套上,手指笨拙地係著背後的綁帶。
厲川顯然沒耐心等她,邁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三兩下收緊束帶,直到她疼得悶哼出聲。
“疼?”他低笑,更用力了,直到她學乖,不再出聲。
與此同時,管家將一雙猩紅底的高跟鞋放到沈棠腳邊。
這雙鞋美得鋒利,當她踩進去時,尖銳的疼痛立刻從腳底竄上脊椎——這哪裡是鞋,分明是刑具,但她不敢抱怨。
終於穿戴完畢,鏡中的女人已經徹底陌生——黑裙勾勒出鋒利的輪廓,高跟鞋細如刀刃,趁得眼神都淬了冰。
厲川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籠罩住沈棠。
“喜歡嗎?”他低笑一聲,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沈棠沒應聲,隻是凝視著自己——沈家乖乖女,錦城洋娃娃,昨夜已經死在了厲川的床上。眼前,黑金裙裝勾勒出的陌生輪廓讓她呼吸都亂了。
厲川的掌心滑到她臉頰旁,帶著灼人的溫度。她不受控製地輕輕偏頭,像隻試探的貓,用微燙的肌膚蹭過他粗糙的指腹。
這個下意識的親昵動作讓兩人都怔住了。
厲川冷哼一聲,突然打了個響指。
衣帽間的門被推開,方戰手持平板走了進來。
屏幕亮起,視頻通話界麵赫然顯示著陸瑾寒的臉。
“我送過去的禮物,厲先生還滿意嗎?”陸瑾寒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來,帶著虛偽的溫和。
厲川低笑一聲,一把扣住沈棠的後頸,將她狠狠拽到鏡頭前。他的唇貼在她耳畔,“說,把你剛剛求我的話,對著你的舊主重複一遍。”
沈棠渾身發抖,嘴唇慘白,可當她的視線對上屏幕裡陸瑾寒那張臉時,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突然在胸腔炸開。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卻清晰,“陸瑾寒,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厲先生的人。”
屏幕那端,陸瑾寒的笑容驟然凝固。
厲川滿意地低笑,對著鏡頭緩緩開口,“聽見了嗎?既然如此,你要再動沈淮山,就是在跟我過不去了。”
厲川說完這句話,果斷切掉連線,視頻戛然而止。
衣帽間陷入死寂,隻剩下沈棠急促的喘息聲。
厲川鬆開她,轉身走向門口,黑色西裝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想求我救沈淮山,”厲川喉嚨裡發出令沈棠戰栗的輕笑,“得先看你能不能活得過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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