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交換......”
厲川繼續道,每個字都像冰錐刺入沈棠心臟,
“他會停止一係列針對十大老錢及子弟的複仇行為。
本來嘛,誰會跟錢權過不去呢。
他現在風頭正盛。”
厲川忽然輕笑一聲,那笑聲讓沈棠毛骨悚然,
“你不是就是想讓他停手嗎?
目的達到了,很簡單。
你費儘心思要做的,不過是我動動手指頭就能達到的事情。”
沈棠踉蹌後退半步,睡袍腰帶散開,銀絲絨如水銀瀉地。
她的大腦艱難地處理著這些信息——
厲川不僅背叛了她的理想,還把她苦苦追尋的和平當作一場簡單的交易。
更可怕的是,他接下來說的話:
“接下來,他會做一係列針對東區的商業改革,之後......
聯手十大老錢徹底蕩平西區。”
沈棠的表情凝固了。
月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將那份錯愕照得無所遁形——
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謀劃,所有對公平錦城的幻想,在這一刻被厲川輕描淡寫地碾碎。
沈棠一把抓住厲川的小臂,指甲幾乎陷進他的皮肉,
“不可能啊!他為什麼呢?
他......他從前所做的,是為了以拉開東西區的差距達到分裂的目的,
甚至借用西區混亂,讓十大老錢在那邊的走私無法順利進展。
但你們如果聯手......他何苦繼續為難西區?"
厲川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他將她拽入懷中,胸膛相貼時能感受到彼此劇烈的心跳。
“你怎麼到今天還這麼幼稚?”
“鐘長生到底是吃西區百家飯長大的!”
沈棠掙紮著仰頭,對上厲川幽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