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樊捷從身後抱住秦婉兮,在她耳邊幽怨地說道:“哎呀,我們的昭陽公主是嫌棄我這個充媛的勢力不夠了嗎?居然跑去找外人。”
秦婉兮扭頭,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說道:“那請充媛指教一下,您老人家有什麼勢力?”
說完這句話,秦婉兮很明顯得感覺到身後那曼妙的身軀僵硬了一瞬間,但是很快就又放鬆下來了,甚至還故意又蹭了蹭。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宮外難做,經常被流言蜚語中傷,我這不是心疼你嘛。”樊捷的聲音黏黏糊糊的,下巴擱在秦婉兮肩上,像隻沒骨頭的貓,“看你這段時間上躥下跳地巴結這個姑母那個姑母,累不累啊?”
“那您老人家這心疼的方式還挺特彆。”秦婉兮翻了個白眼,但這次沒使勁掙脫,隻是象征性地動了動肩膀,“上來就扣頂‘嫌棄你’的帽子,再裝模作樣說心疼。樊充媛,您這演技,擱現代高低能拿個金酸梅。”
“金酸梅那也是獎!”樊捷理直氣壯,環著秦婉兮腰的手臂收得更緊了點,像是怕她跑了,“我不管,你就是嫌棄我了!有了新大腿就忘了舊相好!”
秦婉兮被她這胡攪蠻纏逗得差點破功,強忍著笑意:“誰跟你是舊相好!要點臉行不行?還有,我巴結姑母怎麼了?我這叫打入敵人內部,尋求組織庇護!你以為跟你似的,天天窩在宮裡當鹹魚,靠刷臉和賣萌混日子?”
“我賣萌怎麼了?我這是合理利用自身優勢!”樊捷哼了一聲,終於鬆開手,轉到秦婉兮麵前,叉著腰,一臉“老娘天下第一美”的囂張,“再說了,我這是戰略性蟄伏!懂不懂?這深宮大院,步步驚心,像我這種嬌花,當然要好好保護自己。哪像你,仗著有皇帝義女的名頭,就敢在外麵瞎蹦躂,也不怕被那些老古板的唾沫星子淹死。”
“淹死也比在宮裡憋死強。”秦婉兮沒好氣地整理被樊捷弄皺的衣服,“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你這位‘嬌花’在宮裡混得風生水起,根本體會不到我們宮外‘野路子’的艱辛。那些宗室太太小姐們的茶話會,嘖嘖,比宮鬥劇還精彩,句句帶刺,字字誅心。我要不趕緊抱兩條粗大腿,遲早被她們編排得連渣都不剩。”
樊捷聽著,臉上的誇張表情慢慢收了起來,難得正經了幾分,她伸手戳了戳秦婉兮氣鼓鼓的臉頰:“好啦好啦,知道你辛苦。那些碎嘴子,甭理她們。”
樊捷重新靠過來,這次隻是懶洋洋地倚著秦婉兮的肩膀,聲音也軟了下來:“說真的,要是外麵待得不開心,或者遇到什麼難纏的玩意兒搞不定,彆硬撐。遞個信兒進來,我雖然沒啥‘勢力’,但幫你吹吹枕邊風的力氣還是有的。或者,我這兒還有不少現代‘精神汙染’小故事,保證讓那些想編排你的人聽完懷疑人生,睡不著覺!”她眨眨眼,露出一個蔫壞的笑容。
秦婉兮一聽“吹枕邊風”,剛緩和的表情瞬間又繃緊了,她猛地扭頭,差點撞上樊捷近在咫尺的臉:“打住!您老人家可千萬彆!您那‘枕邊風’,我怕不是東風壓倒西風,而是直接把我吹到閻王爺那兒報道去了!”
她一臉“敬謝不敏”的驚恐,成功把樊捷逗得花枝亂顫:“哈哈哈!瞧把你嚇的!至於嗎?我就那麼不靠譜?”
“非常至於!”秦婉兮斬釘截鐵,“您老人家在陛下麵前是什麼人設我現在還看的不太清楚,你也不說。但是一個後宮的妃子,突然跑去吹什麼‘昭陽公主被某某宗室欺負了’的風?陛下是信你,還是信我?還是信那些盤踞京城幾十年的老狐狸?搞不好陛下第一個念頭就是:哦?昭陽公主這麼快就跟宮裡的寵妃攪和到一起,還學會告狀了?野心不小啊!”她模仿著帝王深沉審視的語氣,惟妙惟肖。
樊捷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好像……是有點道理哈?皇帝的心思,確實難猜。”
“不是有點道理,是太有道理了!”秦婉兮沒好氣地戳了戳樊捷光潔的額頭,“所以,您老人家這份‘厚重’的心意,我心領了,但真無福消受。您啊,就安安穩穩地當您的‘嬌花’,該吃吃,該喝喝,彆給我幫倒忙就是最大的恩典了!”
“喂!過分了哈!”樊捷佯裝生氣,拍開秦婉兮的手,“我這不是想幫你嘛!好心當成驢肝肺!”
“是是是,您老人家菩薩心腸,”秦婉兮敷衍地哄著,語氣一轉,帶著點狡黠,“不過嘛,你剛才說的‘精神汙染’小故事,這個可以有!對付那些自詡清高、滿口仁義道德的碎嘴子,就得用魔法打敗魔法!下次茶話會要是再有人陰陽怪氣,我就給她們講講‘午夜凶鈴’或者‘咒怨’的精華版,保證讓她們晚上摟著丫鬟不敢撒手,看她們還有沒有精力編排我!”
樊捷眼睛一亮,立刻來了精神:“這個我在行啊!貞子爬電視?伽椰子咯咯笑?保證原汁原味,聲情並茂!要不要我再教你點細節?比如怎麼描述那扭曲的肢體動作,那陰森森的背景音效……”
兩個女人瞬間忘記了剛才的“枕邊風危機”,頭湊到一起,嘀嘀咕咕,臉上都帶著一種“找到組織”的興奮和準備惡作劇的壞笑。她們討論得熱火朝天,仿佛在策劃什麼驚天大案,而不是如何用恐怖故事嚇唬一群古代貴婦。
“對了,”樊捷突然想起什麼,捅了捅秦婉兮,“你下次進宮,除了帶宮外零嘴兒,記得給我捎點話本子,要最新最熱的那種才子佳人……哦不,最好是那種‘霸道王爺愛上我’或者‘邪魅國師小嬌妻’之類的!宮裡這些戲本子都太老套了,看得我快睡著了,急需點‘精神食糧’補充能量!”
秦婉兮無語地看著她:“……樊充媛,您老人家這口味,還真是,始終如一地接地氣啊。”她無奈地搖搖頭,卻還是應承下來,“行行行,知道了。霸道王爺是吧?邪魅國師是吧?保證給您淘換到最新最狗血的!”
兩人相視一笑,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隻有她們才懂的、屬於異鄉人的默契和互相“投喂”精神垃圾食品的快樂。
至於曹倩?隻能雖然幾個人抱團了,但是說到底說性格不合,玩不到一塊兒去,和曹倩一起玩兒甚至都沒有叫上江筠來的有趣。
而曹倩,此刻也正向樊捷這邊趕來,因為她遇到了事情,需要和這個團夥的小夥伴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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