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嚴樹森並不知道的是,傅昊已經把渭北沿河一帶的兵馬(老弱婦孺)全部駐紮在了孝義鎮西邊的茴村。
嚴樹森坐在太師椅上,一邊品著茶,一邊想象著趙權中害怕的樣子,心中暗自得意:‘‘哈哈,趙權中那個膽小鬼,肯定是被茴逆嚇破了膽,連個茴人都不敢動。看我多威風,一天就屠了一個村!’’
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手下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地說:‘‘大人,不好了!長毛的兵馬已經駐紮在孝義鎮西邊的一些茴村了!’’
嚴樹森一聽,差點沒被茶水嗆到,他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什、什麼?長毛的兵馬?他、他們不是在渭河南麵嗎?怎麼跑到渭河北岸來了?’’
手下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隻是聽說長毛的兵馬已經在茴村駐紮了。’’
嚴樹森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心中暗暗想道:‘‘完了,完了!這次我可是踢到鐵板了!長毛可比茴人難對付多了。’’
他看著手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自有安排。’’
手下點了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嚴樹森坐在太師椅上,不知在想著什麼?
而傅昊帶領著三千精銳馬軍兩千,火槍兵一千)和範立川的太平軍浩浩蕩蕩地進入了孝義鎮的地界。
擦了擦頭上的汗滴。
罵道:‘‘好熱啊!’’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那太陽高懸,沒有一絲雲彩,仿佛在故意與他作對。
傅昊忍不住調侃道:‘‘這老天爺也真是的,難道不知道我們莊稼人盼雨就像盼星星盼月亮嗎?再不下雨,這莊稼可就要變成‘旱鴨子’了,難不成它想讓我們都去喝西北風不成?’’
旁邊的一個秦英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大帥,您這話說得可真有趣。不過,您放心,咱們孝義鎮的土地肥沃,就算天不下雨,這莊稼也能長得好好的。再說了我們在西北就是喝西北風長大的。’’
傅昊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小子,倒是會安慰人。不過,我還是希望天能下場雨,讓這莊稼長得更好,也讓咱們陝西的百姓有個好收成。’’
秦英點了點頭。
一旁的洪興和任武,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被烏雲籠罩,滿是憂慮。
洪興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我擔心啊,今年彆真是個大旱之年,那咱們可就麻煩大了!’’
傅昊看著洪興一邊擦汗一邊唉聲歎氣的。
忍不住打趣道:‘‘喲,洪興教長,你啥時候變成天文大師了?’’
洪興擺了擺手,說:‘‘在下隻是稍微懂一點,要說真正精通,那還得是倉頭鎮的教長於六,他那才是真本事。’’
傅昊想起了那個仙風道骨、麵容白黃且健康的八十多歲老頭,驚訝地說:‘‘那個老頭竟然還有這等本事?’’
洪興哈哈大笑,說:‘‘開玩笑,那老頭可是於彥祿,於快三的師傅,任武、我、赫明堂、馬彥英、馬進昌都是他的徒弟。’’
傅昊瞪大了眼睛說:‘‘這麼厲害?’’
這時任武道:‘‘我師傅年輕時候武藝在關中鮮有敵手,簡直就是個傳奇啊!、’’
洪興點了點頭,說:‘‘沒錯,所以彆小看了那老頭,他可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傅昊忍不住笑了說:‘‘我幾時見了這老頭,和他切磋切磋’’!
洪興也笑了說:‘‘那你可得小心點,彆到時候被老頭一招秒了,那可就丟人了!傳出去說幼扶王,革命軍大帥被一個老頭一招秒了’’
眾人頓時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傅昊更是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擺了擺手,故作嚴肅地說:‘‘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我這體格能被老頭一招秒了?那得多丟人啊!’’
洪興也跟著笑,然後說:‘‘大帥,你這武藝說實話,除了比不過於彥祿和大瓜旦,其他的都不是你的對手。’’
傅昊聽了,故作驚訝地說:‘‘哇,我這麼強的嗎?我都不知道哎!’’
傅昊還真不知道,但是洪興,任武,赫明堂,葉三元可是見識過前身的武藝的。
隨後傅昊又問道:‘‘於馬臉這麼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