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佩霖問道:‘‘先生,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赫青選道:‘‘不怎麼辦?繼續跟隨勝保大人,勝保大人讓我們做啥,我們就做啥,明白嗎?’’
苗佩霖疑惑說道:‘‘我們不去雲南嗎?’’
赫青選道:‘‘去雲南就代表你又徹底反了,再加上山高路遠的,跑過去猴年馬月了,不如在清廷內部發展,說不定有更高的成就呢?’’
苗佩霖點了點頭,也是。
隨後又說道:‘‘不對呀!你之前不是說勝保要密謀殺我嗎?那我還敢臥底清廷’’
赫青選白了苗佩霖一眼道:‘‘有我在此地,你還不放心嗎?你放心吧!有我在,你絕對隻會混的更好。’’
苗佩覺得此人在畫大餅,但是這個大餅得吃啊!
第二天,勝保又來到了陳玉成的牢房。
說道:‘‘陳玉成,你投不投降,在不投降,你那漂亮的蔣夫人我就要上了’’
而陳玉成像傻了一樣,口吐白沐。
勝保見此情景,眉頭緊皺,心中疑惑不已。
他湊近仔細查看,發現這陳玉成眼神呆滯,全然沒了往日的英氣。
“難道是嚇傻了?”勝保自言自語道。
他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勸降陳玉成,便命人去請大夫來看看。
大夫一番診治後,搖頭道:“大人,此人怕是受了極大刺激,心智已失,怕是再難恢複了。還有就是舌頭被割了”
“舌頭被割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勝保滿臉狐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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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獄卒戰戰兢兢地插話道:“昨晚苗大人突然來到大牢,可能是苗大人……”
勝保聞言,猛地轉過頭去,死死地盯著苗佩霖,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端倪。
苗佩霖見狀,趕忙解釋道:“我昨晚本是想勸降此人,可誰知那陳玉成竟然對我破口大罵,實在是氣煞我也!一怒之下,我便割了他的舌頭。不過,依我看,此人多半是得了失心瘋,否則怎會如此不知好歹?”
勝保聽了苗佩霖的這番話,心中又是氣惱又是無奈。
他狠狠地踹了牢房一腳,以發泄心中的不滿。
然而,他並沒有再過多地指責苗佩霖,隻是白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語。
畢竟,這兩天他自己也一直想找個機會將陳玉成置於死地。
而在一旁的赫青選,卻在心中暗暗發笑。他暗自思忖道:“這苗佩霖的演技還真是不錯啊!”
苗沛霖則站在勝保身後,麵不改色,心中卻在飛速地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而赫青選繼續在苗沛霖軍中潛伏,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向清廷內部滲透,為日後的行動做準備。
真陳玉成則在乜代榮和革命軍軍情部人馬的護送下前往了西北。
話說勝保在潁州連續誘降陳玉成已經有半個多月之久,但始終未能取得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如今陳玉成還被苗佩霖害的舌頭被割了,得了失心瘋。
勝保的耐心逐漸被消磨殆儘,而此時更讓他倍感壓力的是,數支撚軍和數支太平軍正像洶湧的潮水一般朝潁州狂奔而來。
“這還得了?”
勝保驚恐地叫道,“幾萬發匪和撚匪竟然勾結起來營救陳玉成!”
他焦慮地喃喃自語:“這讓我如何抵擋得住啊?”
勝保日夜難眠,心中惶恐不安。
他深知,如果這些長毛真的將潁州團團圍住,那他恐怕就插翅難逃了。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勝保最終下定決心,親自押送假陳玉成前往京師,將其交給太後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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