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中和暗忖:“既來之則吃之,且看他耍何花招。”
遂大手一揮:“既如此,便領教‘黎族宴’!”
其實這些清將對於王應元還是比較放心的。
畢竟嶺承恩乾掉了石達開手下大將賴欲新。
之後又在紫打地打的石達開找不著北。
怎麼看也不像是叛徒。
於是席間,王應元殷勤勸酒,王應元讓伶人唱起歪調戲詞,清將們初時戒備,幾碗烈酒下肚,漸被逗得哄堂大笑。
那菜肴更奇:紅燒肉裡暗藏鐵砂,咬得牙疼;羹湯浮著辣椒,辣得唐友耕涕淚齊流,嗆聲變成哭腔。
忽有“黎族”舞女旋入席間,裙擺掃過之處,竟暗藏絆索,將楊應剛絆了個狗啃泥,引得滿堂哄笑。
胡中和醉眼朦朧,拍桌叫絕:“好!好!王大人真乃妙人!這宴席比那京城禦宴還...還...”
話音未落,忽聽帳外殺聲驟起,原本“黎族舞女”竟變作刀斧手,清將座下繩索驟緊,霎時全被捆作粽子。
王應元擲杯大笑:“諸位貴客吃得儘興否?這‘將計就計宴’,滋味如何?”
唐友耕哀嚎:“中計了!這酒菜是迷魂陣,歌舞是捆人繩!”
楊應剛掙紮不得,反罵:“豎子狡猾!待我...待我...”
待了半天,終憋出一句:“待我明日告狀參你!”
王應元仰天暢笑:“諸位大人,你們還不明白啊!”
“我偷偷的告訴你們,我已經加入陳扶昊的革命軍了哦。”
“什麼?”眾清將驚怒。
有的將領大罵:“無恥叛賊,竟敢算計我們!”
王應元卻一臉不屑:“這天下遲早是革命軍的,你們這些清狗,不過是將死之人罷了。”
胡中和心中悔恨不已,他怎麼也沒想到王應元會背叛朝廷,設下如此毒計。
就在清將們絕望之時,突然,帳門被一腳踹開,一個身影如閃電般衝了進來,竟是嶺承恩。
他大喝一聲:“王應元,你這叛徒,休要猖狂!”
說著,揮刀砍向王應元。
王應元大驚失色,連忙用手抵擋。
一場惡戰在帳內展開,而帳外的廝殺也愈發激烈,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局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外麵也徹底亂了,形成黎族和黎族的戰鬥,黎族和清廷的戰鬥。
在遠處一座山上,任武拿著千裡鏡。
微笑道:“贏沙阿拉,我計成也!”
隨後,他將目光轉向石達開,緩緩說道:“翼王啊,這黎族可不能太過強大,否則我們就難以掌控局麵了。”
石達開聽後,眉頭微皺,似乎有些擔憂地回應道:“可是,我的那些兄弟們還被關押在後山呢!”
任武連忙安慰道:“翼王不必擔心,你的那些兄弟們都已經被我放出來了!”
石達開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被憂慮所取代,“那王應元呢?他本是誠心實意想要投靠我們的,這樣一來,豈不是辜負了他的一片好意?”
他歎了口氣,解釋道:“翼王啊,我也知道王應元此人不錯,但畢竟他不好控製啊!若是讓他掌握了太大的權力,恐怕日後會生出變數。所以,為了大局著想,我們也隻能出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