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生花趁機策馬衝向城門絞盤處,劍鋒劈開兩名叛軍,高聲喝道:“南營將士聽令!誅殺叛賊者,賞銀百兩!守城有功者,封萬戶侯!”
重賞之下,穆軍士氣驟振,反撲之勢如怒濤。
王大桂見狀,竟親自提刀砍向絞盤繩索,眼中凶光畢露:“清軍已至,爾等若降,尚可活命!”
話音未落,一支冷箭突然自城頭死角疾射而來,直貫其左肩。
王大桂痛呼一聲,刀鋒險些脫手。
“好箭!”穆生花瞥見箭尾標記,認出是親衛營神射手陳默的印記,心頭微喜。
趁此間隙,他率領十餘親兵直撲王大桂,劍刃寒光直指其咽喉:“叛賊受死!”
王大桂咬牙忍痛,揮刀格擋,卻因肩傷動作遲緩。
穆生花劍鋒一轉,削斷其刀柄,順勢一腳踹中其胸口。
叛軍主將受挫,陣勢頓時潰散。然此刻,城西驟然爆發出震天喊殺聲——清軍主力已攻至城下,投石車轟鳴作響,巨石如黑雲壓向城牆!
穆生花麵色煞白,絕境之下,忽聽得城內某處轟然炸響。
煙塵彌漫中,一道身影自巷弄疾馳而來,赫然是柳師爺的副手趙謙,他高喊:“王爺!柳師爺早有布置,城南火藥庫已引爆,清軍後路被截!”
“並且早就聯係了慶陽的革命軍”
穆生花一震,柳師爺臨死前那決絕的眼神驟然浮現——原來他早將火藥庫線路埋入城南,即便身死,也要為起義軍爭取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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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清軍後方果然陷入混亂,火光衝天。
穆生花趁機嘶吼:“全軍聽令!隨我殺出城,與清軍決一死戰!”
穆軍士氣大振,反撲之勢如狂潮。
而另一邊,兩支騎兵部隊從另一邊襲擊而來。
正是楊文治和楊文彥等人。
萬年新看到這種情況:“這些赤軍真是陰魂不散”
隨後喊道:“撤”
“撤!快撤!”
萬年新嘶吼著勒轉馬頭,殘部如驚弓之鳥般向城內民房竄逃。
王大桂望著清軍潰散的背影。
傻眼了!
喉間湧上一口腥甜——他精心策劃的“裡應外合”之計,竟被柳師爺臨死前的一記火藥炸成了泡影!
更令他膽寒的是,身後穆生花的怒喝已如驚雷逼近:“叛賊,還想往哪裡逃!”
穆生花揮劍劈開一名叛軍,血珠濺上戰袍,眼中殺意如淬火的刀刃。
此刻城南火藥庫的爆炸聲仍在轟鳴,慶陽革命軍的援騎已從硝煙中殺出,與楊文治、楊文彥的部隊形成合圍之勢。
王大桂強忍左肩箭傷,踉蹌衝向民房巷道,嘶聲下令:“分散突圍!活一個是一個!”
叛軍瞬間如蟻群四散,穆生花卻緊盯王大桂的身影,策馬躍過廢墟。
王大桂踉蹌衝進巷道深處,左肩箭傷的血已浸透半邊衣襟,每一步都踩碎滿地瓦礫。
身後馬蹄聲如催命鼓點逼近,穆生花的怒叱在硝煙中愈發清晰。
他喘著粗氣環顧四周——殘破的民房擠作一團,門窗歪斜,簷角垂落焦黑的布簾,巷尾堆著幾捆未及搬走的柴草,牆角竟還散落著幾壇未啟封的火油!
絕望如毒蛇啃噬心腑,他猛然扯開衣襟,露出腰間最後半包火藥。
喉間腥甜再湧,一口血沫嗆出,濺在火藥紙上。
他癲狂大笑,笑聲嘶啞如裂帛:“穆生花!便是死,也要拉這滿巷陪葬!”
話音未落,他撲向柴草堆,將火藥儘數撒上,又咬牙劈開一壇火油,潑向自己與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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