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也是長歎一口氣,說:“本來隻是偶遇,無心而為,惹下這麼個麻煩。”
韋青不解他的偶遇和無心而為,但理解了這些錢不是李秋水的目的,而是乾什麼偶然得到的。她不了解,也沒敢追問,隻是說:“我要是現在掌管企業,你要能說明這些錢來曆的正當性,我就想辦法給你洗白了。可現在是我爸爸掌管企業,讓他給你洗白,我擔心會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就麻煩了。”
李秋水咬著嘴唇思索著,突然笑了,說:“我這不是自尋煩惱嘛!”說完,他一揮手,屋子裡的金子和美元瞬間都不見了。他這是忽然頓悟的想到了他的能量袋,把錢都收進他的能量袋裡了。
韋青驚得心一咯噔,瞪大眼睛,說:“怎麼回事?東西都哪去了?”
李秋水拍了拍她的背,說:“我收起來了。或許這樣才是最安全的,既是丟了也就丟了,沒有人能知道的,不至於放在這裡鬨心。”
韋青既吃驚又心疼的說:“你究竟收哪去了?為什麼要弄丟啊?”
李秋水看著她笑了,說:“弄丟了很可惜,有點心疼是吧?”
韋青也毫不掩飾的說:“當然,那畢竟是一筆很大的財富,如果是正當的,丟了當然心疼。”
李秋水忽然又拿出兩個打開來的箱子,一箱子美元,一箱子黃金,說:“這兩箱子就給你玩吧。要不就拿回去給你媽媽,就說是我給的聘禮或者說彩禮,免得他背過你就橫豎看我不順眼。”
韋青忽然“咯咯咯!”的笑了,李秋水這麼在意她媽媽,生怕她媽媽罵他。可在她心裡那隻是小事,一家人哪有不磕碰的,自己在嘴裡也有把舌頭咬破的時候。她媽媽是長輩,罵李秋水幾句就罵幾句,算是李秋水的福氣,她並沒放在心上。李秋水這樣說,她反而樂的不行。
她現在更在意的是這錢瞬間沒了又出現了,說:“想收走就收走了,想拿出來就又拿出來了,你是神仙啊?!”
李秋水認真的說:“這不是神仙,這是一種基於粒子的空間通道技術。”
“啊!”韋青驚異的像聽恐怖的鬼故事一樣,後背發緊,頭發都要直豎起來了,說:“還有這樣的技術?我也想要這樣的技術!”
李秋水認真的說:“現在我隻能運用這種技術,還不能把這種技術傳授給你,我現在正想辦法在學,等將來學會了,一定第一個傳授給你。”
韋青見他是認真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說:“你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她們都不是缺錢的人,也不是見錢眼開的人,這兩箱子錢財隻是讓她們眼前亮一亮,倒不是多麼迫切的需要。然而錢就是錢,自有其尊貴的地位,可讓人驚豔的場景。韋青便決定聽李秋水的,帶兩箱子錢回去給她媽媽。回頭她們收拾好拉杆箱,便打算拖著下樓,正準備回家去。李秋水腦際忽然又有報警,還是六號彆墅的馬雲裡在偷窺。
李秋水停住腳步說:“還有個事,你知道馬雲裡到哪去了?”
韋青也停住腳步,意外的說:“馬雲裡不是逃跑了嗎?據他們說可能已經去了美國,或者是新加坡。”
李秋水笑了說:“他根本沒逃跑,現在就在對麵六號彆墅。”
“什麼?”韋青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剛想問:你怎麼知道的?畢竟這麼大的事,要搞清楚,可她轉眼又停住了,沒問出口。不要說以前許多詭異的事了,就剛才的舉動就神奇的讓人無法想象。李秋水能知道馬雲裡藏身之處不用奇怪,更不用質疑。她立刻又笑了,說:“這也太搞笑了!”
李秋水說:“這一點也不搞笑。馬雲裡也是人,彆把他想的太神了。當時情況緊急,他逃跑有風險。所以他先貓在這裡,等待機會,沒有風險時再走,就順理成章了。”
韋青腦子飛快的運轉著,考慮這件事該如何處理,是彙報給領導?還是直接給警方報案?可這兩種方式她怎麼都覺得不踏實呢?那該怎麼辦?突然,她的電話響了,她一看是爺爺打來的,她接起電話就說:“爺爺,我們正準備回家,一會就回去。”
韋有長說:“還有個事。剛才聞新來電話了,說他們部裡有人要調查幾宗案子的疑點,要你配合調查。”
韋青一聽,直接皺起了眉頭,部裡調查案子的疑點,要她配合什麼?一定要她配合,就經組織給她通知,這樣直接給她說,要麼是聞新知道這件事,私下裡給她說一聲,要麼就是調查不正式,她可以不接受。她說:“爺爺,你把聞新的電話推給我,我正有事找他。”
韋青一聽聞新給爺爺打電話,便立刻來了主意,畢竟對聞新比較熟悉,聞新又是中央巡視組的人,把馬雲裡隱藏在六號彆墅的事,舉報給聞新再合適不過了。片刻,韋有長把聞新的電話用微信發了過來,韋青直接撥了出去。
片刻,電話通了,聞新問:“哪位?”
韋青說:“聞領導,我是韋青。”
聞新的聲音立刻變得熱情的說:“哦,是韋小姐。剛才我給韋老打電話說了,我們部裡對幾宗結案的案子有疑問,要重新立案調查,案子裡牽扯到你的一些事,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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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青一聽是部裡對結案的案子有疑問,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問:“要我怎麼配合?”
聞新說:“就是找你了解一些現場的情況。”
韋青問:“他們什麼時候來?”
聞新說:“後天吧,後天上午十點左右。你要不方便,可以讓他們通過組織跟你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