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韋澤厚回到三樓,韋青問:“你和他拉了些什麼?”
韋青不願意和爸爸來往,卻並不反感李秋水這樣去送她爸爸,反而還很欣賞,她也覺得一個大男人,心胸就應該寬厚一些,表現出大度和禮節教養,不能像她們女人一樣斤斤計較。同時,她又擔心李秋水被她爹拉走了,所以謹慎的問。
李秋水說剛才與韋澤厚的拉話內容,韋青聽到他爸爸說錯怪她了,說:“他們一定以為我要住爺爺家是要霸占爺爺這套房子,一家子小人。你和他們交往一定要多個心眼,彆掉進人家坑裡,被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李秋水抱住她就摁倒在床上,邊親邊說:“這輩子就掉進你這個坑出不來了,彆的坑都會被趟平的。”韋青咯咯的笑著,迎合著,兩人又滾在一起……
第二天,韋青還沒下班,就來了一男兩女,都三十幾歲,一個是省韋氏集團公關部的,一個是辦公室的,一個是策劃部廣告組的,她們先與韋有長和陳雨晴討論了韋青婚禮的事情,說陳雨晴在外麵訂的婚慶公司,飯店,婚紗照都不用,婚禮所用程序都由集團內部操辦。
陳雨晴氣的想跳腳,可還是沒辦法,隻是提了一大堆要求。這人家一點也不忌諱,都一一做了記錄,還討論了細節。韋青回來後,又一起討論了婚禮的程序。現在還缺兩個關鍵點,一個是日子還沒定下來,另一個是婚房還沒有。再就是舉行婚禮的場地還沒定。三人直談到十點多,留了韋青和李秋水的電話,才離開了。
伍佩霞突然給韋青打電話,說:“周六你們有什麼安排?”
韋青已經和伍佩霞無話不說,婚禮也計劃請她,所以也沒忌諱,說:“這不計劃結婚,要買房子,打算周六去看房子。”
伍佩霞卻意外的說:“那不著急,就彆去看了,周六請你們吃飯。”
韋青不喜歡應酬,可三五個好朋友聚一聚,吃個飯她還是很積極,說:“好啊,在哪裡?我們看完房子就趕過去。”
伍佩霞又說:“是我爺爺想請你們家。”
韋青一聽有老人,就想打退堂鼓,說:“這麼正式啊?還是不要了,我們還是去看房子。”
伍佩霞卻堅持說:“那不行,我爺爺說我們一家子都去,也請你們一家子。”
韋青一聽頭大了,說:“為什麼呀?整這麼複雜這麼麻煩。再說我們一家子可聚不起來。隻有我、李秋水、我爺爺。”
伍佩霞小心翼翼的說:“能請到你爸爸嗎?”
韋青一下為難了,她對外說家裡的事都是說和爺爺在一起生活,很少提及爸爸媽媽,更不談家裡的矛盾。伍佩霞的爺爺想請她爸爸,肯定有拉關係的考量。她想一口拒絕,又覺得難為情,畢竟後來和伍佩霞交往比較多,伍佩霞還給她送了一個鐲子,雖然那個鐲子她拿回家包裝都沒打開,可人情是在的。
這種情況,要是李秋水,一口就拒絕了。韋青在這方麵還是心太軟,隻好為難的說:“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請到,他一天忙的腳不著地。”
伍佩霞一聽有門,起碼韋青沒有拒絕,於是說:“試試吧,拜托了!”
韋青猶猶豫豫的說:“那好吧,在哪裡?”
伍佩霞立刻說:“在魚翅禦宮,我爺爺說訂一個三十人的大桌子,我們家不到十口,不知你們家能來幾口?你提前給我說,看能不能坐下。”
韋青說:“我們家肯定來不了那麼多,也就五六個人,不會超過十個人的。我可說好了,我爸爸不一定能來,我隻是給他說,他來不來我可管不著。”
伍佩霞說:“一定請不動那也沒辦法,畢竟你們家那麼大的企業,不一定瞧得上我們家的企業,隻是難為你了。”
韋青說:“那他要不來,我們也就不用去了吧?”
伍佩霞說:“你爸爸來不來你們都得來啊。是請你們一家子,又不是光請你爸爸一個人。”
韋青隻好應承下來,說:“那好吧!”
也是的,韋青家的企業資產有幾千億,主要經營建築業,房地產,酒店、餐飲,商場這些服務業,年產值一千億左右,純利潤近百億,伍佩霞家的企業資產也就一百多億,主要經營生產線纜、開關,小型電機,這幾年又向集成電路上靠,年產值不足百億,純利潤也就幾個億。從規模上來說,伍佩霞家的企業也就是韋青家的百分之七左右,還不及韋青個人持股的分成。
原本,韋青心裡還盤算著周六去看看房子,想象著未來小家的模樣。可伍佩霞要請客消息傳來,打亂了她的計劃。她心裡有些無奈,但也不好推辭,隻好把看房子的事暫且往後拖延。
韋青將這件事告訴了爺爺韋有長。韋有長反正賦閒在家,本就想著多出去活動活動,他倒不覺得這有什麼忌諱,爽朗地說:“你給你爸爸打個電話,把這事跟他說一聲,去不去就讓他自己決定吧。”
韋青聽了爺爺的話,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輕聲說:“還是你給他打吧,我不太想打這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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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有長連忙搖手拒絕:“這個電話我可不能打。對方又不是我的同學,而且也不是非去不可的場合。我要是打了這個電話,感覺就像是命令他必須去一樣,不太合適。”
韋青仔細一想,爺爺說得也有道理。爸爸對爺爺的話向來很看重,幾乎就像命令一樣。而這次隻是同學請客吃飯,讓爺爺出麵說確實不太合適。無奈之下,她隻好撥通了爸爸韋澤厚的電話,儘量用輕鬆的語氣說:“我一個同學家裡想請我們家吃個飯,在魚翅禦宮定了大桌子,還特彆提到了你,你看要不要去?”
韋澤厚聽了,先問:“她家是做什麼的呀?”
韋青回答:“是省伍通集團的。”
韋澤厚若有所思地說:“省伍通集團?是不是那個生產線纜、開關、電機的企業?”
韋青確認道:“對,就是那家。”
韋澤厚接著說:“按理說,爸爸是不該去的,那樣的小企業,我們和他們業務來往又不多。不過既然是你的同學請,爸爸得去給你撐撐場麵,不能駁了你的麵子呀。”
韋青聽著爸爸的話,心裡湧起一股暖流,感覺暖暖的。但她嘴上還是故作冷淡地說:“你彆拿我說事,到底去不去你自己決定。”
像這種應酬,韋澤厚是不屑於參加的,但這是女兒韋青邀請的,他和韋青關係一直緊張,常常是劍拔弩張的,他本就有要緩和的意願,恰好韋青今天主動邀請,韋澤厚哪有不去的道理。按說他是當爹的,有幾分尊嚴讓女兒請,可他沒有,反而要緊著巴結女兒,說:“去吧!去吧!”
韋青又想到了媽媽,於是又說:“就你一個人去,不許帶彆人。”
韋澤厚心裡清楚,曹雪妮是韋青娘倆的宿敵,有韋青和陳雨晴在,自然不能帶曹雪妮去,否則肯定會鬨不愉快,何況曹雪妮也非他非帶的人。他連忙回應:“知道了,我明白。”
隨後,韋青給伍佩霞回電話說:“我爸爸答應去了,不過到時候他到底去不去,我可不敢保證。”
伍佩霞趕緊說:“伯父答應來就肯定會來的,太謝謝你了!”
周六早上,一家人剛吃過飯,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隻見韋英開著一輛耀眼的紅色跑車停在了門口。今年剛滿十八歲的她,參加完高考就迫不及待地辦了駕照,現在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開車了。
其實,韋英早就偷偷學會開車了。她天天跟著兩個保鏢,早就把開車的技術學會了,還經常偷偷開車出去溜達。不過她一直很小心,從來沒出過事,也沒被警察攔下來過。這輛跑車是她爸爸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早就心癢難耐,想開出來炫耀一番了。今天早上吃飯時,她聽爸爸說姐姐要結婚了,興奮得撂下筷子,就開著車往爺爺家來了。
人的遺傳真是奇妙,韋英的模樣能看出幾分她媽媽的影子,但又不完全像。她的膚色沒有媽媽那般細白嬌嫩,反而有點像爸爸,夏天的時候,裸露的胳膊很容易被曬成小麥色。而她的哥哥卻和她相反,模樣像爸爸,膚色卻像媽媽,十分細白嬌嫩,特彆招女孩子喜歡。
不過韋英似乎不太在乎自己的形象。她出門很少化妝,隻是簡單抹點擦臉油,連口紅都不塗。至於擦臉油是什麼牌子,她也不在意,媽媽給她買什麼她就用什麼。頭發也就是隨便梳幾下,要麼披著,要麼紮個馬尾辮。這還是高考完了她才留的長發,上學的時候她都是短發。
韋英將近一米七的個子,身材已經發育得前凸後翹,儼然一個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隻是她臉上還帶著幾分稚氣,讓人一看就知道她還是個青春少女。今天她穿了一件純白的短連衣裙,裙擺還沒到膝蓋,更顯得她活脫靈動,充滿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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