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欣語又去學校上學了,彭妍為照顧女兒,方便女兒吃藥,辦了內退手續,在女兒學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娘倆直接住過去了。又到換方子的日子了,要是彆人,李秋水不能當麵診斷,往往就采取遠程診斷的方式換藥方,於副院長肯定不一樣,因為他可以直接安排李秋水。這大概就是特權吧,李秋水因非正常進省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成為特權的工具。
李秋水剛來上班,於副院長直接來給蔣老說:“蔣老,今天您不坐診,我讓李醫生跟我出個診。”
蔣老在電腦前看片子,點了點頭,又揮了揮手。於副院長已經這樣多次帶李秋水出診了,他的人情關係往來多,蔣老也理解,顯然也知道李秋水就是於副院長引進來的,於副院長用李秋水他是不阻攔的。
於副院長向李秋水說:“走吧。”
李秋水便背了自己的醫藥箱,跟著於副院長離開辦公樓,來到院子,坐於副院長的車。反正李秋水被於副院長這樣安排多次了,於副院長也沒說到哪裡去,李秋水也沒問。坐車四個多小時,才到了於欣語和彭妍住的公寓,李秋水才知道是給於欣語來換藥方的。
一進門,屋裡除了於欣語和媽媽彭妍,還有一個和於欣語相仿的女子,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本在沙發上坐著,見他們進來,都站了起來。
於欣語先喜悅的迎上來,臉紅撲撲的說:“爸爸,李醫生,等你們好一會了。”
於副院長點了點頭,意外的問:“這兩位是誰?”
彭妍也迎過來,讓李秋水坐,接住話說:“這女子是語語的同學,這男的是她們家的司機。”
女子和於欣語站在一起,也接著問候說:“叔叔好,李醫生好。”
“好好!”於副院長應著,又說:“坐!坐!語語,讓李醫生給你把脈。”
公寓麵積很小,就一室一廳。其他人都在沙發上坐了,於欣語則在餐桌旁坐了,彭妍忙拿了毛巾疊了疊,給女兒墊在手腕下,讓李秋水給把脈。
有於副院長,李秋水也沒理會那個女子和他家的司機,也直接在餐桌旁坐了,給於欣語把著脈,問:“感覺怎麼樣?上學吃力嗎?”
於欣語用眼瞟著李秋水說:“白天還行,就是晚上再看書,就覺得沒精神,心煩意亂的。”
李秋水知道她先天陽氣不足,於是,站起身,扒開於欣語的衣領,手捂了捂她的大椎穴,就三秒鐘,手就離開了。
於欣語還不知道他要乾什麼,縮脖子要躲,可沒躲開,隻覺得李秋水的手掌好熱,像給她放電了似的,刺的她渾身一個激靈,一陣舒爽的感覺仿佛浸染了她的每一個細胞,使她的身子因快樂而柔軟的有一種想躺下享受的欲望。
她雖還未經男女之事,卻立刻想到了,一下羞得臉彤紅,就是裸露的脖子和手臂都是嫣紅的。當然,這其中還有她對李秋水有那種想法的影響。
她媽媽看出她的異樣,低聲問:“怎麼啦?哪裡不舒服嗎?”
於欣語緊咬著嘴唇,不言語,眼球都充血的看著她媽媽。她媽媽立刻意識到女兒是受李秋水近身的影響,知道女兒對李秋水有想法,立刻用恨鐵不成鋼的犀利的眼神製止女兒。隻是她不知道女兒身體的真實感受,當然,她女兒也不好意思把那種感受說出來。
於副院長也是一直盯著李秋水給女兒診脈,也幾次見李秋水這樣給彆人診脈,所以,習以為常,沒想彆的,也沒問。
李秋水沒有注意於欣語的神情變化,沒在意她們娘倆的這種交流,也沒顧忌於副院長的監督,依照自己的方式和流程給於欣語診斷,打開醫藥箱,拿了藥方箋和筆,坐下寫著方子。
李秋水邊寫方子邊說:“你不光要按時吃藥,還要多鍛煉。鍛煉不要多麼劇烈,隻是要有一定的量,每天不能少於兩次,每次不少於半個小時。最好是每間隔兩個小時,鍛煉十分鐘。”
彭妍立刻說:“這個沒問題,我讓她每頓飯後都運動半個小時以上。起床後,睡前,課間都讓她運動。”
“那就好!”李秋水說著寫好了方子,又把筆放進醫藥箱,就在餐桌坐了,等著和於副院長走。
這時,於欣語的女同學乖巧的端了一杯茶,放在李秋水手邊,說:“李醫生請用茶。”
“謝謝!”李秋水說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這時,他才認真看了這女子一眼,不算多麼漂亮,但白皙的皮膚,高挑的身姿,二十來歲年紀,青春氣息逼人,還是有幾份沁人心脾的姿色的,衣著、舉止、神態端莊得體,看來家庭也不一般。何況家裡都有司機,不是富豪就是權貴。
彭妍給李秋水介紹說:“這女子叫駱可怡,是我們語語的同學。她爺爺六十七歲了,是肝癌晚期,想請李醫生去給瞧瞧,看李醫生能不能去?”
李秋水是跟於副院長出來的,又是於副院長的老婆這麼說,自己不好做決定,於是看於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