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可怡爺爺又搖著手,說:“我死也死在中國,不去美國。”
駱可怡姑姑說:“老頑固,去美國還有一線希望,在中國還有希望嗎?!我們是要奔著希望去的,整天就知道死呀死的。”
駱可怡奶奶說:“你爸爸不願意去美國就不去了,以後不要再提了。”
駱可怡姑姑直搖著頭,她崇洋媚外,對美國滿心的敬仰和崇拜,可父母不領她的情,不屑於美國,雖然她氣鼓鼓的,常罵一對老頑固,可也沒辦法。這時更是下麵癢的她直夾腿,再忍不了了,也顧不了了,和男人匆匆出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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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可怡爸爸在沙發上坐了,說:“究竟怎麼回事啊?”
駱可怡也隻好不走了,就在沙發一側站著,說:“本來好好的事,說了好話一籮筐,把人家請來了,也給我爺爺看了,開好了方子,我姑姑來了,犯神經,就罵人家是野醫生,是騙子,就把人家趕出門去了。人家連診金都不要,就是順便來給我爺爺看病的。憑什麼罵人家是騙子。”
駱可怡爸爸說:“那你不會說嗎?”
駱可怡說:“她連我一起罵,我說什麼她都不聽!”
駱可怡爸爸自然了解自己的妹妹,人頂聰明,但為人強勢,眼高於頂,好自以為是。請醫生來給他爸看病,本來沒她的事,這不遇上了,就是他在跟前也會受她一頓輸出,隻是他畢竟是大哥,能頂得住,女兒頂不住。
現在事情肯定不好辦了,但他還是說:“那你現在再聯係聯係,看還能來嗎?我們可以給他診金。”
駱可怡為難的說:“我可沒臉再和人家聯係了,剛才我送人家走,給人家道歉,人家連我理都不理。”
駱可怡爸爸說:“你試試嘛。”
駱可怡隻好給於欣語撥電話,電話無法接通,以前給於欣語打電話,都是秒接的,毫無疑問是把她拉黑了。她爸爸也意識到是拉黑了,歎了口氣,再什麼沒說。其實他也是似信非信的,有希望了就想抓住,沒有了就沒有了,反正老爺子就這樣了,活不久了,已經認命了。
駱可怡又想到和李秋水加了微信好友,於是用微信給李秋水發消息,說:“李醫生,今天真不好意思,對不起啊!現在我姑姑走了,去醫院了,我爸爸來了。你們走遠了嗎?還能返回來給我爺爺看病嗎?”
李秋水一看是她的信息,第一想法就是不理,把她拉黑,可轉眼一想,這小女子又不壞,還是回複說:“一則沒緣分,看了也白看;二則我很忙的,沒時間再和你們扯淡;三則我還不至於那麼賤,被人家趕出門來還上趕著給人家看病。”
駱可怡又說:“我爸爸說了,給你診金。”
李秋水立刻厭煩的回複說:“彆惡心人了。”
駱可怡和她爸爸都以為李秋水也就是出來掙外快,她們給付診金,會對李秋水有吸引力,給幾千塊不行,給一萬塊兩萬塊還不行?!沒想到還沒談價格,李秋水就說她們是在惡心人家,自然沒得談了。
駱可怡看著這幾個字,默默的流了一會兒眼淚,還是拉著自己的行李走了。
韋青和李秋水吃完飯就匆匆上班去了,韋有長和高菲也是一起吃飯,吃完飯休息半個小時,爺倆就出門遛彎,遛一個小時,回到家時,韋澤厚來了,顯然他是算好點,專門來見韋有長的,跟他的三輛車司機都開進車庫了,他和兩個保鏢站在門口,等韋有長回來,他跟著韋有長進了門。
爺倆在二樓茶室坐了,高菲給泡好茶,又去廚房端來水果。高菲也習慣了,這些活不用韋有長指使,她自己就乾了。她是保鏢,不是保姆,韋有長沒把她當外人,也沒把她當保姆使喚,她自己也不計較,一天天就這樣,既是在工作,掙一份工資,又像韋有長的孩子一樣過著日子。
韋有長現在已經不管企業的事了,可還是習慣的問:“企業轉型的事推進到那一步了?”
韋澤厚說:“已經選定了三個方向,一個就是你說的醫療,第二個是汽車製造,第三個是機械製造周邊加工業,還都在調研、考察、人才儲備,還沒有具體的方案。”
韋有長說:“我的意見是放棄汽車製造,因為開發周期太長,投入太大,寂寂無名的產品,被認可度太低,造出來沒問題,賣不出去問題就大了,會把企業拖垮的。”
韋澤厚說:“可有人說電動汽車目前國家補貼力度很大,光補貼企業就能生存了,將來必定是最熱門產業。有上十年窗口期,足夠我們闖出一片天地。”
韋有長說:“電動汽車將來是最熱門產業不假,可將來也是群雄逐鹿的場景。我們現在還沒起步,沒有底子,沒有技術儲備,沒有拳頭產品,比如發動機、變速箱、電池、電機這些,隻能是組裝,摸摸索索的走,彆說很難打出一片天地,等不得立足,就有可能被彆人趟平了。
“不要好高騖遠,你要做,就做配套,選一個小產品,把它做精了,不斷迭代創新,慢慢積累,逐步做大。做醫療也一樣,先做一所醫院,做的好孬,對企業總體來說,都不疼不癢,我們就有空間和時間,慢慢積累經驗、技術與人脈,再逐步擴張,做大做強。”
韋澤厚說:“好,我記住了。”
韋有長又說:“光記住不行,要抓緊,年內必須落地。從明年起,地產和建築項目就有計劃的收縮,逐步退出。我預計地產不出五年就有可能垮了,我們在三年內必許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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