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晴當然也是富豪,美元也經常經手,倒沒多麼驚訝,也立刻蹲下身,拿起兩疊錢,反複檢查著,確認的確是美元,才扭頭仰看著站在一旁的李秋水,說:“你哪來這麼多美元?”
韋青不等李秋水回話,說:“你這丈母娘也是奇葩,給你彩禮你收下就行了,還問人家錢是哪來的?是不是還要人家把工資卡,銀行卡都交到你手裡。”
陳雨晴被韋青嗆的氣急的在韋青頭上輕輕拍了一下,說:“你說什麼呢?”
韋青卻一臉嚴肅的說:“我說你就彆說了,這是給你的彩禮,你收下就行了。”
陳雨晴隻好不問了,但還是不滿意,氣的直咬嘴唇。這時,韋青又打開另一個箱子,一看是一箱子大金磚,這下真驚到陳雨晴了,蹲在箱子前,兩眼發直,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
就是已經坐在沙發上的韋有長都驚得托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他也曾買過許多黃金,但最多也就買過十公斤,也就這箱子裡的一塊不到,那時候黃金一克才三百多塊錢,現在漲到五百多了,秋水為什麼買這麼多黃金?真是為討好陳雨晴?他有些看不懂了。
他知道李秋水有錢,起初還沒懷疑什麼,忽然他想到那兩屋子碼放著的拉杆箱,難道都是像眼前的兩個箱子一樣?還分彆放在兩個屋子裡,顯然一邊是美元,一邊是黃金。如果真是那樣,李秋水手裡的錢不及零頭,就是自家丫頭青兒手裡的錢都押上,也多不了多少。
可他記得那天自家丫頭青兒看到那麼多箱子時,也是一臉懵,顯然並不知道內情,現在知道內情了,帶這兩箱子回來告訴他們?而且以給彩禮的形式,韋有長也有些捉摸不透了。關鍵是這麼多的錢是從哪來的?
韋有長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剛才陳雨晴問了錢的來曆,直接被青兒懟了回去,他現在再問不就多餘嗎!這的確是個大問題,必須搞清楚錢的來龍去脈。青兒不質疑了,反而為李秋水打掩護,顯然青兒已經搞清楚錢的來龍去脈了,隻是不能說。
而且,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拿到他們麵前,表明錢的出處來曆隻是不能說,錢本身不存在違法犯罪問題,他相信青兒在這方麵是清醒的,明智的。即使這樣,那麼多拉杆箱就那樣赤裸裸明晃晃放在屋子裡也不合適。
於是,韋有長旁敲側擊的說:“你們屋裡那些拉杆箱……”
韋青知道爺爺一眼就看明白了這些,在為那些拉杆箱擔憂,便直接打斷爺爺的擔憂,說:“秋水已經都收起來了。”
韋有長說:“收起來了?收到哪了?”
韋青神秘的給爺爺笑著,說:“不告訴你!”
韋有長意會的點著頭,說:“那就好!那就好!”他知道那些錢與李秋水的神秘有關,李秋水把錢收起來了,肯定也是神秘的,李秋水的神秘隻有青兒知道,對他都保密,他也隻有為他們堅守秘密。
陳雨晴看看李秋水,又來回的看著韋有長和女兒,聽她們的對話就是猜啞謎,她一時鬨不明白,質疑李秋水,青兒又不讓,她隻好說:“就算是彩禮,你說不清楚,我也不敢要。”
韋有長卻說:“有啥不敢要的!我孫女婿給的彩禮,應該我也有份,咱們兩個分著拿吧,美元歸你,這黃金就歸我了。”韋有長既是要為他們保守秘密,圓過去,又考慮著黃金不能就這樣拿出去消費,必須處理後,才能洗白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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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雨晴不解的說:“爸……”
韋有長故意打斷她的話,說:“怎麼我這樣分配你不願意?”
陳雨晴焦急的說:“這不是分配的事。我是說……”
韋有長故意說:“我明白,你放心,回頭我讓他們找個牢靠的工匠,拿一塊出來給你們打一批首飾。”
陳雨晴也看明白了,這老爺子也是在給李秋水打掩護,在堵她的嘴,看來這些錢和黃金的來曆這爺三都明白,隻是對她保密。要是旁的人,她就是與他們鬨翻了,也要整明白,抓主動,爭控製權。
可麵對老爺子和女兒,她便泄氣了,心裡慫慫的,提不起那口氣來,因為她和這爺倆沒得爭啊,她隻能聽之任之忍之容之和之,一點脾氣都冒不起來。她唯一能收拾的就是李秋水,可這老爺子和青兒又都極力在捧著李秋水的臭腳,她也不好再造次,隻好偃旗息鼓的把錢收了,拖進自己屋裡。
第三天是韋青去任職報到的日子,早上四點,韋有長就起床了,昨天他就給保姆安頓好了,早上他還不放心,起了床就到廚房檢查,保姆已經在廚房開始忙活了。他又到一樓大廳,把韋青準備好的三個拉杆箱檢查了一遍。
聽到動靜,高菲也起床了,揉著眼睛來到大廳,啞著嗓子,說:“爺爺!”
韋有長看著她,親昵的說:“這還早,四點剛過,你再睡一會去,等五點起床吃飯就行。”
高菲笑了笑,說:“醒來了就再睡不著了。”
韋有長又說:“記得,今天起得早,開車在路上累了,困了,就換青兒丫頭開,彆硬撐著。”
高菲又笑了,爺爺昨天晚上就說幾遍了,她年輕輕的,精神一緊張,就是開一整天的車也不會就要硬撐,開幾個小時輕輕鬆鬆的,爺爺老人家了,總以自己的身體擔心她,可她隻好應承說:“我知道,爺爺您就放心吧。”
高菲說著去洗漱去了。接著陳雨晴也起床洗漱完下一樓大廳來了。五點,李秋水準時起床下樓來,和高菲一起把拉杆箱都運到地下車庫,裝了車。昨天高菲已經給車加滿了油,檢查好了車的狀況。
李秋水不放心,又檢查了一圈車胎情況,上車啟動了汽車,看了儀表盤屏幕,又開出地庫,倒進來,試了刹車情況,車況正常,才放心的上樓吃飯。
韋青是主角,也是最後一個起床,快五點半了,才匆匆下樓來,直接進廚房吃飯。其他人都吃完飯了,圍著看她吃飯,一家人都擔心她吃少了,而她卻像小鳥啄食一般,吃了幾口便放下碗筷,說:“好了,我們走吧。”
韋有長說:“還有幾分鐘才六點,有的是時間,你慢慢吃就行。”
韋青站起身就往外走,說:“我吃飽了。”
陳雨晴拿著一盒牛奶,插好吸管,硬往韋青手裡塞,說:“喝一盒奶再走。”
韋青隻好接了牛奶,說:“好好好,我邊喝邊走。”
一家人簇擁著韋青到地庫。韋青直接上了車,問:“東西都裝好了?”
李秋水在車門外說:“都裝好了。”
高菲已經“突!”的啟動了引擎。
韋青說:“走吧!”
汽車便直接啟動,向出口駛去。韋青在窗口搖手,說:“拜拜!”
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喊:“路上小心點。”
汽車衝出地庫走了。一家人還愣在當場,特彆是韋有長和陳雨晴,好像魂也隨著走了,既提心吊膽的,又心裡空落落的,仿佛韋青就是這棟彆墅的魂,魂走了,自然有些六神無主的。幸好知道韋青是奔自己的前程去了,離得遠了些,畢竟魂還在,要不然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回頭,李秋水也拖著自己的拉杆箱裝車走了。韋青擔心她走後,媽媽找李秋水麻煩,兩人起衝突,所以,安排她走後,李秋水就搬到她們新房去住。
李秋水離開不久,又有一個騎摩托車的,和高菲年齡相仿的女子來了,原來是韋澤厚知道韋青要帶高菲走,近來爸爸用慣了高菲,高菲走了,怕他爸爸不習慣,便又安排了一個保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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