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古德裡安呢?他的坦克呢?”
弗裡德裡希·馮·伯恩哈迪上校氣急敗壞地吼道。
就在他要發動進攻的前一刻,竟然發現本該負責帶領步兵衝鋒的第三坦克營的65輛坦克竟然不見了。
“上校,古德裡安說等他一小時再發動進攻!”
古德裡安的營副小心翼翼地說,他是特意被留下來背鍋的。
赫爾曼·巴爾克覺得自己瘋了,怎麼就信了古德裡安的邪,留下來給他背這口鍋。
要知道戰場抗命,擅自行動是要槍斃的。
“該死的,該死的!現在馬上就要發起進攻了,他乾什麼去了?”
弗裡德裡希·馮·伯恩哈迪上校憤怒地抓住赫爾曼·巴爾克的衣領把他揪到自己的麵前,眼神中似乎要冒出火來。
該死的鷹國人參戰之後在艾克斯建立起穩固的防線,得軍在此地猛攻一個月未能突破防線。
眼見著馬賽就在眼前,發國政府覆滅在即,但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得軍就是攻不過去。
得國陸軍總參謀部向前線發來電報要求第四方麵軍必須在1912年3月3日之前突破艾克斯一線,否則就要追究前線指揮官的責任。
第六軍軍長巴伐利亞王國王儲魯普雷希特焦急萬分,調集全軍的所有裝甲部隊準備進行中央突破。
但是就在發起進攻的前一刻,作為先頭部隊第三裝甲營竟然神秘失蹤了。
耽誤了得軍的整體進攻計劃,古德裡安的上級指揮官弗裡德裡希·馮·伯恩哈迪上校要是不瘋了才怪呢。
“上校,古德裡安說把坦克用在正麵戰場上當做掩護步兵的移動炮台是一種浪費,他要集中兵力來個大迂回從伊德裡克防線抄了鷹軍的後路……”
赫爾曼·巴爾克急忙解釋道。
“他瘋了嗎?他65輛坦克一個步兵也沒有就敢去抄鷹軍的後路?”
“對麵的鷹軍有多少人,你說,你說!”
弗裡德裡希·馮·伯恩哈迪上校瞪著血紅的眼睛瘋狂地叫喊。
“六——六萬人!”
赫爾曼·巴爾克滿頭冒汗,小心翼翼地低聲回複道。
“六萬人!六萬人,你也知道是六萬人?”
“他們有機槍、大炮,還有海軍的遠程火力,他怎麼就敢?”
弗裡德裡希·馮·伯恩哈迪上校簡直要氣瘋了,這個古德裡安不但狂妄自大,還擅作主張。
集團軍好不容易湊齊的一點突擊兵力就被他這樣帶走了四分之一。
要知道這種三號坦克才剛剛研發出來,就是整個得軍也沒有裝備幾輛,現在就被古德裡安給送進虎口了。
“上校,師部打來電話問,為什麼還不發動進攻?”
就在弗裡德裡希·馮·伯恩哈迪上校氣得團團轉的時候,通訊兵前來報告。
“啊!該死的!”
弗裡德裡希·馮·伯恩哈迪上校覺得自己要被古德裡安給坑死了,作為前線指揮官,同時也是古德裡安的直屬上級,他是肯定要被槍斃了。
一時之間他萬念俱灰,後悔自己平時就太慣著這個該死的瘋子了。
自己還以為他是個戰術奇才,具有創造性的想象力,從不滿足於現有的戰術、技術、兵種。
他經常在《軍事周刊》雜誌上發表探討當代軍事問題的文章,以至於這個周刊的主編阿托克將軍經常訪問古德裡安。
他經常利用戰術演習和兵棋推演的機會,發表自己關於坦克將成為地麵戰場主宰的新觀念。
自己還曾多次推崇他的理論,把他視為可以培養的優秀軍官。
但是今天他就是這樣回報自己的,自己要是不來前線都還不知道他已經擅自行動了。
“上校!古德裡安少校發來電報說他已經搗毀鷹軍第三軍指揮部,讓我們立即發動進攻,時機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