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啊,你怎麼敢把太子爺給打了呢?要不你去道個歉吧!”
鄭毓秀的老爹鄭文治苦口婆心地說道,他這個女兒沒少給他惹事,但是沒想到竟然一言不合就對朱大壯動手。
鄭文治雖然是前朝官員,但是現在也在南京任職,當然知道朱大壯的分量,所以就勸女兒去道歉。
“我不!他敢調戲我,我踹他一腳都算輕的!”
鄭毓秀倔強地說道,朱大壯在彆人眼裡或許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但是在鄭毓秀的眼裡卻是一個不務正業的臭狗屎,而且還是很臭的那種。
這個家夥可沒少糟蹋共和黨人,更重要的是他沒少糟蹋女人,聽說他家的女人都有一個編隊了,南都城有道靚麗的風景線就是朱家的小娘子們集體購物的場景。
這個家夥不但視色如命,而且還喜歡強搶小娘子,這讓自詡正義化身的鄭毓秀對他的行為充滿了不齒和憤怒。
這個家夥雖然對國家有點貢獻,但是掩蓋不了他凶惡霸道的本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狂徒。
朱大壯調戲鄭毓秀那一刻,鄭毓秀恨不得在朱大壯身上戳幾個透明窟窿,但是理智還是讓她沒有這麼做,至少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教訓,鄭毓秀覺得自己已經是非常克製了,哪能還要給他道歉?
鄭文治對於自己女兒毫無辦法,他要是能管住自己的女兒也就不會讓女兒去刺殺寧朝大臣了。
所以他隻能無奈地搖搖頭,一臉沮喪地離開。
鄭毓秀望著父親蕭索的背影一時之間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這些年來,家裡供他讀書,扶持她參政,已經做到了這個時代很多家庭都做不到的事情。
而她卻總是給家裡惹禍,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自家爺爺的生意和父親的仕途就沒少被她拖累。
如今父親剛剛憑借以往的關係和家裡的實力當選國會議員,她就給他惹這麼大禍,實在是有點不為人女。
其實鄭毓秀這是把朱大壯想窄了,她踹朱大壯那一腳,其實人家朱大壯根本沒往心裡去,在家裡的時候他被自家小娘子修理的時候多了去了,不差這一回。
朱大壯和黃蕙蘭的關係是典型的,在外黃蕙蘭給朱大壯麵子,在家朱大壯給黃蕙蘭麵子,老朱家的家法就是給朱大壯備的,朱大壯經常因為某些事情被執行家法,比如說著名的跪搓衣板事宜……
好在現在朱大壯有了這個炎明太子的身份,黃蕙蘭終於不再給他執行家法了,朱大壯也算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所以說鄭毓秀踹他那一腳,朱大壯就當又被老婆教訓了,根本沒往心裡去。
可是鄭毓秀不知道啊,她以為以朱大壯以往殘酷殺俘的行為,肯定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這要是出手對付鄭家,鄭家可真是頂不住。
彆看鄭家貌似有權又有錢,但是在朱大壯這樣的大軍頭麵前啥都不是。
朱大壯這個家夥在南都政府就是一個最特殊的存在,他對政府政務基本不聞不問,但是所有的國家大事都得“與聞之”,否則就執行不下去。
朱大壯甚至沒有到過國會一次,政府給他設立的辦公室他也很少去,更多的時候,他就窩在家裡和自己的女人們胡天嗨地。
但是他就如同躲在巢穴裡的蜘蛛一樣時刻關注著自己編織的網,觀察著炎國內外發生的一切風吹草動。
鄭毓秀覺得自己把朱大壯得罪大了,在想著如何化解一下,好給家裡躲躲宰,卻聽到家裡的傭人來回報:
“小姐,大帥府的人來傳話說,李曉雲夫人請您去看電影!”
鄭毓秀一聽直接驚呆了,這是什麼操作,沒有打擊報複還讓自己的小妾請自己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