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那些下賤的梵竺人拒絕繼續前進,他們說前麵就是生命禁區,誰進去誰死!”
“八嘎,這些該死的梵竺人,你不會用鞭子跟他們說話嗎?”
“嗨,抱歉,大隊長,我打了,但是再打恐怕就要兵變了,隊伍裡已經死了十幾個人了,都是掉到山澗裡,連個屍首都找不到!”
“那就獎賞他們一人一瓶牛尿,兌了牛奶的那種,告訴他們翻過這座山獎賞大大滴!”
說實話,橫崗立兵對於梵竺人的信仰很不理解,他們不怕死亡,但是害怕一切神靈,並且對牛頂禮膜拜。
死亡無法催動他們,但是牛尿可以。
橫崗立兵還記得剛剛來到梵竺時,梵竺人說過的奇葩話語。
他們認為上國老爺都是喝牛尿長大的,富人家甚至能用牛尿洗澡。
他們對於上國老爺可以無限量飲用牛尿羨慕不已,甚至為獲得牛尿獎賞而感激涕零。
橫崗立兵剛開始還為有如此愚昧的奴隸而感到高興,但是不久之後就高興不起來了。
因為肮臟的梵竺人實在讓愛乾淨的倭國人忍受不了。
倭國人在本土的時候動不動就要泡洗溫泉,但是來到梵竺之後,每天麵對的都是撲鼻的惡臭和麵目的屎尿。
橫崗立兵甚至一度懷疑梵竺人就是茅坑裡的蛆進化來的,他們甚至把牛糞塗抹在皮膚上作為皮膚保養的護膚品和治療疾病的藥物。
麵對這一情況,倭國人采取了嚴格的種族隔離措施,嚴格禁止梵竺人進入倭國人的社區。
但是很可惜,有梵竺人生存的城市就是一個大糞坑,即使隔著好幾條街也阻擋不了撲鼻的惡臭。
後來倭國人也就習慣了,當然也許是嗅覺退化了,總之,現在倭國人已經接受了要和蛆蟲一起生活的現狀,而且開始享受被梵竺人無微不至地伺候。
現在每一個倭國人都成了貴族,每一個倭國家庭都配有梵竺奴仆,在生活質量方麵要遠遠超過在本土的時候。
除了不能忍受的惡臭和梵竺人惡劣的生活習慣。
橫崗立兵當軍官一來一直秉承對下級嚴格要求的帶兵法則,動不動就要用精神注入棒給下屬注入點忠誠與榮譽。
但是自從擔任梵竺部隊的指揮官以來,他才知道自己以前的那些操作純屬太仁慈了。
這些梵竺人就屬於那種典型的打一打動一動的那種,而且打得越狠,動得越歡實。
對待梵竺人不需要愛兵如子,也不需要講究策略,隻需要一個字“打”就是了。
可惜的是這些梵竺人一個個蠢笨的可以,根本無法執行複雜的指令,隻能用一些匪夷所思的操作才能指揮他們。
比如說拚刺刀,你跟他們說退彈、擺陣型、衝刺是沒有用的。
你得允許他們在拚刺之前大聲喊叫來壯膽,然後用誇張的表情和肢體動作來恐嚇敵人,很像是叢林裡支起上半身的毒蛇。
至於作戰條令什麼的就想也不要想了,他們能聽從命令一起衝鋒、一起撤退就已經算是精銳部隊了。
至於想讓他們挑戰點高難度任務,那就得恩威並施,就像今天一樣,鞭子、牛尿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