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這對袁家樓夫婦也是間諜嘍?”
“局長他們已經跑了,不是間諜是什麼?”
“這個布魯斯嗅覺很敏銳,就是手法還太稚嫩,竟然讓他們跑了!”
“行啦!他一個半路出家的大學生,剛入行就能抓出克勞斯·富克斯和袁家樓夫婦這樣的頂級間諜已經算不錯了,至少他為國家挽回了損失不是嗎?”
“局長,不隻是克勞斯·富克斯和袁家樓夫婦,他又有了新的懷疑對象……”
“什麼?還有間諜?國家最高機密是克星頓大街的婊子嗎?怎麼誰都可以上?”
現在胡佛已經對布魯斯的敏銳直覺不再懷疑了,他盯上的對象,大概率就是間諜,即使不是間諜,那也有問題。
“這次他盯上了誰?”
“愛博斯坦和奧博海默!”
“啊?理由是什麼?”
“他們與左翼人士交往,有布什主義傾向!”
“嗬嗬,這小子還真是個徹底的反布什主義者呢!”
“奧博海默可是洛斯阿拉莫斯實驗室的主任,他連自己的頂頭上司也要懷疑嗎?”
“局長,奧博海默的弟弟和妻子是黴國布什黨的黨員,他對奧博海默有所懷疑也是正常的!”
“什麼?這種重要的情況怎麼現在才掌握?”
“局長,這也是布魯斯發現的,他發現奧博海默現任妻子的前夫喬·達萊特是布什黨員,並且在援助希裡西布什黨的內戰中戰死,布魯斯正是順著這一條線索才查出奧博海默的妻子凱瑟琳也是布什黨的……”
“他是怎麼知道喬·達萊特是布什黨員的?”
“布魯斯大學裡很多同學是喬·達萊特的崇拜者……”
“呃——為什麼,這麼明顯的線索我們沒有掌握?”
“局長,喬·達萊特已經死了,所以……”
“所以你們就沒去調查是嗎?”
胡佛快被氣死了,真是終日打雁卻被雁啄,都讓左翼分子混到核心機密圈了,fbi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最後還得靠一個剛入行的大學生來拯救危局,太丟人了!
“看來,布什黨已經對‘莫哈德’計劃進行了全麵滲透,羅刹國間諜真是無處不在!”
“局長,怎麼辦?”
“立即向總統申請撤銷奧博海默的安全許可!”
“可是,現在我們隻是懷疑,還沒有掌握證據呢!”
“證據?等你掌握證據,‘莫哈德’計劃的核心機密早就擺在慈父的案頭了!”
作為一個徹底的反布什主義者,胡佛對與布什黨是天生敵對的,布魯斯的懷疑非常符合他的心意。
“對了,還有那個愛博斯坦,他也有布什黨親戚嗎?”
“局長,您不是一直認為愛博斯坦是個一個極端激進分子嗎?”
“布魯斯認為您的觀點非常正確,就查閱了他在得國時候的活動軌跡和早期發表的文獻資料,終於發現他在學生時代就開始接觸布什主義了,而且還發表過評論員文章!”
阿德萊斯送上一張發黃的舊報紙,指了指一塊豆腐塊文章,上麵寫著《社會主義的研究》標題,署名是艾伯特,正是愛博斯坦早年間的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