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們知道這是誰家的貨物嗎?你們就敢扣?”
irjaveh)口岸,一個囂張跋扈的貴族家老正在大聲訓斥著口岸巡邏隊的士兵。
口岸巡邏隊的士兵一言不發,隻是把槍指向商隊車輛,沉默地等待著什麼。
貴族家老一看巡邏隊根本不搭理自己,頓時大怒,氣勢洶洶地就找上巡邏隊的隊長,大聲嗬斥道:
“我可告訴你們這些都是忠誠伯郝二狗)家的貨物,趕緊放行,否則要你們好看!”
巡邏隊長隻是把墨鏡在鼻梁上推了推,絲毫沒有搭理這個家夥的打算。
這個貴族家老大怒,當場就要發飆。
這是檢查站的崗樓裡傳出一個聲音:
“小狗兒,這是你家的人嗎?他可不如你乖巧!”
“王爺,看您說的,我們家可不養這樣的惡犬,我們家都是好狗!”
“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和你爹一個德行,不過我喜歡,你們家恐怕也養不出這樣的狗……”
“走,咱去見識見識,看看是什麼樣的狗,竟然敢把違禁物質賣給倭國人!”
說著,一個身著金色飛魚服的高大壯漢和一個身著青色飛魚服的瘦小男子走出了崗樓。
“說說,你叫什麼名字?敢冒充忠誠伯的家人,光這一個罪名就讓你去詔獄裡走一遭!”
金色飛魚服走出崗樓之後,就找了遮陽傘下的躺椅往那一躺,開始玩弄自己的打火機,看來這個躺椅就專門為他準備的。
而黑色飛魚服則陰惻惻地走到貴族家老麵前開始大聲質問。
“王爺?金色飛魚服?”
貴族家老自然是識貨的,雖然不知道這是哪位王爺,但是能穿金色飛魚服的自然是崇光大帝的兒子無疑了。
“小的是忠誠伯本家三房的商貿公司經理李普仁,敢問您是?”
“三房?”
黑色飛魚服根本沒搭理這個李普仁,而是自言自語道:
“我爹啥時候還有兄弟了?不能夠啊?”
郝二狗和朱大壯一樣都是獨生子,也和朱大壯一樣隻有一個妹妹,所以郝小狗自然是不可能還有個三伯或三叔的。
“啊?您是,您是……”
李普仁驚駭莫名,今天難道遇上正主了?
他趕緊說道:
“我們家老爺是信陽郝家的本家,與忠誠伯家同宗!”
“同宗?”
郝小狗直接笑了:
“我們家世代都是皇家家奴,早就不算信陽郝家人了,還同宗,你這個老小子還真會攀關係呢!”
從郝小狗太爺爺那一輩就賣身到朱家了,當然隻能算朱家人,不能算郝家人了,所以這個信陽郝家跟郝小狗一家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
如果非要攀扯點關係那就隻能算是同宗同源了。
“行了,小狗,彆管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先查查他們的貨物,看看是不是違禁物質……”
“老子從南都追到犍陀羅都他娘的快累死了,趕緊完活趕緊收工,老子要去前線看望我弟弟!”
這位囂張跋扈的金色飛魚服自然就是錦衣衛政治調查處處長二皇子朱胤勇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