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驍輕笑道:“她這是威脅領導還是在威脅我啊?師長,團長,你們若是在家屬院裡打聽打聽,便能知道任同誌可不止一次造謠說我和她關係親密。
家裡早就給我訂了娃娃親,這事師長你是知道的。她這樣在外麵編排我,不是在毀我的名聲嘛!這事不是我跟她道歉,應該是她跟我道歉吧!”
柳師長道:“小賀,你確定她在外麵造謠你和她的關係?”
賀驍道:“這事你問問王姨,她應該對這事了解得多一些。任同誌經常在家屬院裡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讓彆人誤會我和她走得近,可我也隻是收了她一次東西。那還是她回去探親給我帶的東西,說是我家裡人讓她帶的。
後來我打電話回去,家裡人說沒這回事。從那之後,她每次給我送東西我可都沒收。這事可以查得到的。”
趙團長皺眉道:“你還定了娃娃親?”
柳師長:“確實有這麼回事,可那女娃不是失蹤很多年了嘛!”
“師長,人家失蹤,不代表就一定不在了。我還年輕,再等她幾年也不是不行。”
賀驍說完這話,柳師長沉默了,表情也是相當凝重。
趙團長道:“失蹤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柳師長正準備說,卻聽賀驍道:“她是我兒時的玩伴,小時候走丟了,家裡這些年一直在找。”
這時,王麗娜從廚房裡端著兩盤菜出來。賀驍立即起身去廚房裡幫忙拿碗筷。
柳師長便問王麗娜:“你在家屬院可有聽人傳小賀和任同誌的事?”
王麗娜一聽這話,就笑了:“這事都傳幾年了,怎麼,小賀這是打算跟任同誌確定關係了?”
柳師長一聽這話眉頭一皺。“都是怎麼傳的?”
王麗娜這會也聽出柳師長的話味不對。“怎麼了?”
柳師長道:“小賀從小就有娃娃親,他說並沒有跟任同誌走得很近。”
王麗娜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她把手裡的兩盤菜重重的放到桌子上。
怒氣衝衝的道:“我就說有些話聽著不對味,原來是任同誌一廂情願啊!沒想到她看起來文文弱的一個女同誌,既然使這樣的手段逼迫小賀。”
趙團長也皺眉道:“嫂子,外麵具體是怎麼傳的?”
王麗娜越說越氣,“我好幾次都聽到她跟彆人說小賀對她多好多好,還說他們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小賀的媽媽對她有多好。
每次從家裡過來,還會特意告訴家屬院裡的人,說給小賀帶了哪些特產類的。鬨得家屬院裡好多人都信了。倘若家屬院裡的人知道小賀有娃娃親,還跟任同誌走這麼近,小賀這名聲豈不是被她毀完了。”
從廚房裡端碗筷出來的賀驍這時也插嘴道:“王姨,她說的這些話完全就是造謠。我媽醫院裡那麼忙,過年都沒放假。她哪裡能跟我媽遇得到?再者,她是有去宿舍送東西給我,這些年我隻收過一次。也就是她來的第一年。
這件事宿舍門崗的衛兵可以做證,方建軍也能做證。我宿舍裡的吃食都是那小子吃得多。”
柳師長一聽,這事一查便知,覺得賀驍沒必要拿這種事說謊。
他問王麗娜:“任同誌住在女兵宿舍,她怎麼總是往家屬院裡跑?”
王麗娜看了趙團長一眼,這才道:“任同誌經常去趙團長家找衛同誌。她每次進家屬院,都會在路口跟其他家屬們聊會天。”
趙團長也跟著皺眉,“師長,你也知道我媳婦是家屬院婦聯的,婦聯跟衛生院裡經常有工作往來,她們倆走得近我是知道的。
但任同誌造謠小賀的事,我是真不知道。回去後,我會讓我媳婦明天在家屬院裡替小賀正名。”
柳師長臉色愈發嚴肅,“必須嚴肅處理這件事,不能讓咱們部隊的同誌被這樣汙蔑。”
王麗娜拉著賀驍坐下,“小賀,你放心,這事我明天跟衛同誌合計一下,想個萬全之策一定幫你說清楚。雖然姨也不喜歡任同誌這樣的作事方法,可人家畢竟是女同誌,我們也不好做得太過了。你看行不?”
賀驍點點頭,“謝謝王姨,其實我也不想把事情鬨大,隻是希望她能停止造謠並跟我保持距離。”
柳師長拍了拍賀驍的肩膀,“你放心,倘若你是被冤枉的,我會給你一個公道。”
此時的小棗兒正興奮地把空間裡的西瓜、番茄、黃瓜等物資整理好。空間裡的蔬菜其實也挺多的。她等賀驍回來谘詢一下這些菜有沒有市場。
她預測要不了幾天,洪濤那邊肯定會補貨。到時候,可以讓賀驍幫她送貨。
她暫時不宜經常跟賀驍出去。部隊是個紀律嚴明的地方,她怕自己這個黑戶給他帶來麻煩,這樣的話,不僅賀驍的前途會受影響,她以後也沒機會出去了。
今天出去走了一圈,她很喜歡外麵的世界。雖然這個時代比她前世生活的時代落後很多。可這裡的人還挺熱心快腸的。
這是個山青水秀的地方,還有很多富饒的土地,是個充滿希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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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棗兒滿心期待著賀驍回來時,賀驍正和師長、團長等人結束了關於任同誌造謠事件的討論。
他心裡一直惦記著小棗兒,結束後便匆匆趕回宿舍,洗漱完就進入了空間。
小棗兒聽到敲門聲,立刻迎了上去,眼睛亮晶晶地說:“賀驍,你下班啦!”
“嗯!你吃晚飯沒?”
“吃了,小q今晚給我做了雜糧窩窩頭。你又在食堂裡吃的?”
“今天去領導家裡吃的。”
小棗兒遞給賀驍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和一張發票。“這是你要的梅花手表。”
隨後,她踢了踢牆角的一個大塑料筐子。“這裡麵是我空間裡的瓜果。送給你嘗嘗,謝謝你今天幫我聯係的銷售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