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菜的柳師傅道：“這也不能怪小陸同誌，我也看過幾回他們訓練。這些孩子跟以前的孩子們一樣的訓練，並沒有因為小陸而加難度。
他們還是平時鍛煉得少了。一看就是沒乾過農活的。”
柳師傅這話一出，食堂後廚的所有人都笑了。
小棗兒端著一碗稀粥和兩個饅頭來到座位上。
又從自己的挎包裡拿出兩個肉包子和兩個茶葉蛋。
先把自己的肉包子和茶葉蛋吃完，在她慢慢喝著小米粥的時候。
學校門口才慢慢出現了回來的學生們。
同學們這會正在操場上集合，等著教官訓幾句話才解散。
而她就不必去集合了。
因為，這是她比其他同學先回來的特權。
這個傳統並不是因為她而立的。
而是創校以來，就有這樣的規定。
但凡是第一個回來的人，可以直接去食堂裡用餐。
以前，小棗兒並沒有使用這個特權。
照舊跟著同學們一起集合，等解散後再來食堂。
現在，她即將畢業，最後的這一學期，她的每一分鐘都不能浪費。
就連吃早飯的時間她都壓縮得很短。
同學們還沒有解散，她已經吃完早餐從食堂裡出來了。
回到練習室裡，她就開始練習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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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學，剛進大院，就見平時眾人聚集的圓形花壇前有不少人。
老爺子和他的小電驢也被人圍得水泄不通。
小棗兒看到這情況，輕笑一聲。
知道大院裡的人都被這新奇玩意兒吸引過來的。
仔細聽，還能聽到人群中，有人發問，老爺子在低調回答的聲音。
雖然，老爺子的聲音很是謙遜。
小棗兒還是覺得，老爺子今天就是故意把車開到那裡去炫耀的。
隻聽後來的人好奇的問道：“喲，這是啥呀，怪稀罕的。”
老爺子介紹道：“這是我孫女設計的代步小電驢，可方便了。”
“這小電驢比自行車快多了！”
“老賀頭，給我試試唄！”
老爺子：“行啊！”
“老王頭，你騎慢點，可彆把我車給蹭花了。”
……
人群中的議論聲和哄笑聲不斷，小棗兒沒過去。
隻是騎著自行車，從他們身邊經過徑直回家了。
小棗兒一進家門，跟在院子裡玩得正歡的三兄弟們打了個招呼。
鄭美英從廚房裡端出飯菜。
笑問道：“你爺爺還被那群人給圍著？”
“可不，都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平時哪家過喜事分糖都沒見過這麼多人。”
賀國章：“老爺子今天太高興了！居然舍得把車借給彆人騎，這個倒是讓我挺意外的。”
小棗兒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她才止住笑聲道：“爸爸主去見首長了，應該是首長想推廣小電驢，爺爺這是在拉業績呢！”
聽了小棗兒這話，賀國章和鄭美英如醍醐灌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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