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行那天晚上見了賀驍後,便下決心,想調來這邊的科研所。
反正,他們當初也在這裡做過科研。
想要調過來也不是不行,無非就是重新組建一個新的團隊。
後期,他們可能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去跟新成員磨合。
但是,隻要能跟女兒和外孫,外孫女們一起生活,這些都不是問題。
而且,他們現在的級彆,隻需要從旁指導。
不必再跟以前一樣,每天在研究室裡打地鋪了。
他們已經把核心的東西研究出來了。
後邊他們不必再跟以前一樣忙。
可以有多一些私人時間。
調過來的話,每天下班後,還能跟女兒多接觸,修複一下感情。
夫妻倆昨晚一夜沒睡,今天一大早,他就跟上級聯係。
並把夫妻倆的想法跟上級提了申請。
目前,上級正在商量。稍後會給明確的回複。
兩口子睡了一上午,下午在安保人員的陪同下,來到了軍區托兒所裡。
他們站在窗外,看著托兒所裡跟女兒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小豆丁。
兩個小家夥特彆的靈動,跟同學們相處得也很融洽。
還擔任起了教同學們唱歌跳舞的重任。
把老兩口的心都萌化了。
他們不知道小棗兒這麼大時,都在乾什麼。
那時,他們每天睜開眼睛就工作,吃飯也是餓極了才會隨便扒兩口。
累極了,就趴在辦公桌上休息。
醒了又繼續埋頭研究。
那時候,他們把孩子扔給父親照顧。
都沒有時間去想,那對祖孫會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現在仔細想來人,他們兩口子真的太失職了。
作為子女,他們沒有在父母麵前儘孝。
做為父母,他們沒能給予孩子陪伴和教育。
小棗兒能有現在的成就,他們隻有心疼和愧疚。
聯想到組織的人給他們介紹。
說女兒生了五個孩子,她把五個孩子都照顧得很好。
工作之餘,還能每天陪著孩子們。
親力親為的照顧孩子們。
可見,她心裡覺得自己小時候沒有父母陪伴。
便把這份遺憾彌補在孩子們的身上。
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跟她小時候一樣可憐吧!
想到這裡,吳淑芳又淚眼朦朧了。
兩口子在托兒所裡看了一會,沒有驚動任何人又回到了招待所裡。
他們身份特殊,不便在外走動。
結果,剛回到招待所裡,就聽到前台的人來報,說有他們的電話。
兩口子一起去接了電話。
再次回到房間後,兩口子相擁在一起淚如雨下。
他們終於能夠陪在女兒身邊了。
賀驍剛掛了上級的一通重要電話。門口有人來報,說是招待所那邊來人。
把人請進來,一看來人是嶽父身邊的安保隊長。
來人轉達嶽父嶽母的話,說是今晚想去家裡吃飯。
他早有預料!
剛才那通電話,就是上級通知他,嶽父嶽母調到榮昌軍區科研所。
讓他安排一個研究室。
以後,他們就在這邊開展工作了。
對安保隊長道:“等我電話。我得去征求一下我媳婦的意見。”
其實,他知道小棗兒會同意,之所以讓人去等電話。
就是故意讓他們知道,小棗兒不是他們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
她如今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寶。
想認回女兒,也要拿出十足的誠意!
小棗兒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豈是金錢和票據就能彌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