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沐晨,性子又急又孤僻,賢弟不要介意。”
對於益王這幫腔的話,襄王隻是微微擺手,好似根本沒放心上。
“秦飛下去吧!讓本王與大哥一人相談便好。”
秦飛得令後,恭敬地向襄王行了一禮,便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
隨著兩人的離去,房間裡的氣氛愈發凝重起來。
“說吧!你此來到底所為何事?最好是說點有用的。”
看著人都退了出去,益王當即從主位上走了下來。
“大哥既然如此說了,我也就直接說了,不管大哥信與不信,刑部監牢之事都與小弟無關。”
襄王說完這話,便是盯住了主位上益王的神情變化,好似要從中看出些什麼來。
“那你的意思是此事乃涼王江離乾的?況且你無憑無據,就這麼一句話就想讓我相信?”
益王直接搖起了頭,對襄王的話語嗤之以鼻。
“大哥不信也正常,那小弟要是說此事乃是陛下乾的呢?大哥又當如何應對?我在來大哥府上之前,就曾去求見過陛下,可陛下卻避而不見。”
襄王說到此處微微一頓,似乎很滿意益王那略顯驚愕與愁眉不展的神情,繼而接著說道。
“大哥,其實你我之間的黨羽之爭早已擺到了明麵上,刑部監牢中的犯人招不招供,現在看來都無關緊要了。那裡麵關著的人,無非就是牽扯出一些見不得人的肮臟事情罷了。但如果說刑部監牢之事真是陛下暗中授意所為,可如今陛下又對此事這般漠不關心,這實在是有些蹊蹺。”
聽著襄王這般分析,益王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惑與警惕。
過了半晌,他才緩緩開口道。
“賢弟,你這話可不能亂說。陛下為何要這麼做?若是陛下想對付你我,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中細細思索著襄王話語中的可能性。
“為何要這麼做?難道大哥不應該比我更清楚嗎?你我幾乎把持了整個朝堂,這些年來,你我在官員任免上暗動手腳,將諸多心腹安插在各個關鍵職位,大小事務皆要先經你我之手。朝廷的財賦稅收,也被我們暗中操控不少,許多本該充盈國庫的銀錢,流入了我們自己的腰包。陛下現在羽翼漸豐,豈會再容忍你我?”
聽到襄王這番話,益王猛地站了起來,想出口質疑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所以我此行來尋大哥,就是想說上一句,大哥,如今柳吟視你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我們再如何表忠心,恐怕也難逃被清算的命運。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這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柳吟女子之身,本就難以服眾。朝堂之上,諸多事務她一個女子又能懂得多少?不過是憑借先帝的遺詔才穩坐皇位。”
襄王這邊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益王卻終於忍耐不住,率先出聲喝止。
“夠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也敢說?”
他簡直就不敢相信,平常的襄王也不帶這麼激進的啊?今天說起話來怎麼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這就不說了,就拿謀反來說,他手上這麼點人,彆說謀反了,連宮門都進不去。
就算真進去了,那也過不了冷鳶這半步出世境強者的一關。
“怎麼?難道大哥就不想嗎?”
襄王依舊不依不饒,明顯沒有放棄這個話題的打算。
“賢弟,你就不要費心了,我若真要謀反,最先殺的就是你。你我同為親王,你就是我最大的威脅。如果賢弟今晚就是來勸說此事的,那就請回吧!”
益王直接就不給襄王再說下去的機會,抬手就要命人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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