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離明顯不想這麼做,而是要徹底奴役他上官家啊!
江離牽著菱公主的手緩步走出酒樓,身後跟著沉默的柳如煙。
直到登上馬車,菱公主才忍不住拽了拽江離的衣袖。
“怎麼?徒兒你是不是覺得本王太過殘忍了?”
察覺到菱公主的異常,江離哪怕知道不妥,卻還是直截了當問了出來。
“沒……沒有!師父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如果師父出事,那後果不堪設想。”
出乎意料的,菱公主竟是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在江離看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怔怔望著懷中的少女。
他是沒想到,菱公主這麼短時間,就能看得這麼透徹?
可就當他覺得菱公主該是成長了不少時,菱公主就又開口了。
"師父...為什麼不殺了上官家?上官家明顯就有問題,早不來晚不來,上官家一來,師父就被刺殺。"
對此,江離隻輕笑一聲,將少女抱到膝上,指尖輕撫她緊皺的眉頭。
"徒兒,殺人是最簡單的,但也是最蠢的。"
他能不知道上官家的問題嗎?當李承澤指認上官家時,他就知道了其中必定有上官家一腿。
他掀開車簾,指向遠處繁華的街市。
"看見那些商鋪了嗎?九成都姓上官。殺了他們,涼州商路至少要癱瘓三個月。"
菱公主似懂非懂地眨著眼。
什麼商路?在她眼裡,一個煙瀾一家就夠她折騰的了。
"處理這種事情,講究物儘其用。"
江離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感受著懷中人兒依偎,心情都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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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上官家,他們就得戰戰兢兢給本王賺錢。殺了他們,反倒要本王費心收拾爛攤子。"
"師父是把上官家當牲口使喚呢。既要他們拉磨,又要他們怕鞭子。"
菱公主好是聽懂了些許,投來了懵懂目光。
"不錯。"
江離眼中閃過冷光,又將菱公主抱緊了些。
"今日,本王就是要讓上官季明白——他全族的性命,隻在本王一念之間。"
菱公主忽然打了個寒顫,小聲道。
"那...那他們會不會..."
江離嗤笑一聲,從袖中取出一本賬冊,回答無比果斷。
"不會!上官家這些年貪墨的罪證都在這裡。徒兒,你以為本王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讓風影衛再查一遍?他們若敢異動,本王隨時能讓他們死得比李家還慘。"
馬車緩緩駛過長街,江離的聲音混著車輪聲傳來。
"記住,真正的博弈,殺人不過是最拙劣的一步,讓敵人活著比死了更有用。"
煙瀾一家酒樓。
“哈欠~”
某處雅間內,燕繪繪砸巴了幾下小嘴,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月姐姐,我們睡多久了?江離哥哥他……”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這剛起身,話就堵在了喉嚨眼。
她的月姐姐昨晚被人敬了太多的酒,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呢!
隻是這睡就睡吧!用雙腿把她夾住是幾個意思?
難道把她當枕頭了?可她聽過頭要枕,沒聽說過腿也要枕的啊?
“月姐姐!你好過分哦!你再不鬆開,我可掀你裙子了!”
話語落下,她卻沒見月公主有任何的反應。
“好壞!”
她是真敢說敢做,也沒任何的顧忌,香腮鼓了鼓,直接雙手一撩。
“哇!月姐姐你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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