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
容煜剛轉過頭,“啊——”
就被一拳,ong到了臉上。
來人的力道又狠又重,像是夾雜了森然的殺意。
“砰——”
容煜的腦袋砸到了車上,他也開始怒了。
“打我?病秧子!”
以前病秧子身體又弱又瘦,沒少被他欺負。
這麼多年過去,病秧子忙著管理公司應該也沒有時間鍛煉。
也就隻能背後偷襲他。
容煜擦了擦顴骨的傷,半勾起唇,摩拳擦掌。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將這個容氏的掌權人打得落花流水了。
容煜把江雪硯往容珩懷裡一丟。
後者穩穩接住江雪硯,“沒事兒吧。”
本來沒事的,一聽到容珩溫柔的聲音,江雪硯就委屈極了。
“嗚嗚嗚,老公,好痛。”
容煜:???
他的耳朵都還沒抗議呢,你痛個雞毛啊?
好好好好好,我就說這兩個人認識吧。
剛才還跟我裝,還裝那麼像。
容煜冷哼一聲,“病秧子,真沒出息,打個架還叫這麼多人。”
不知何時,容珩的身後站了近百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特種保鏢。
這麼一對比,容煜這邊就一個他和另一個大塊頭。
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江雪硯看到身後齊刷刷的人,安全了。
姐滿血複活。
“病秧子?說誰呢。”
“一臉養胃樣,還學人家拐人。”
“又抽煙,又打架,拽的跟個二百五一樣,去上兩天班就老實了。”
容煜微微眯了眯眼。
誰拽?
她說誰拽?
江雪硯站直身體,仗著有容珩撐腰,她掰了掰手指頭。
容煜親眼看著江雪硯的巴掌扇過來。
嗬嗬。
這麼慢是沒吃飯嗎?
他隻要輕輕鬆鬆舉起手,就能擋住江雪硯的攻擊,甚至還能反手給她一巴掌。
江雪硯的手近了。
容煜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手掌帶來的微風。
他自信抬手。
抬……手。
嗯?手怎麼抬不起來了!
“啪——”
結結實實的一個巴掌扇在容煜的左臉上,麵頰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半邊臉都麻了。
“啊~”
明明打人的是她,發出慘叫的怎麼還是她。
江雪硯捂著手,貼著容珩,眼睛裡盛著晶瑩剔透的淚兒,“老公,他的臉皮好厚,打得我好痛。”
她聲音嬌滴滴的,有幾分做作,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容珩輕柔了為她理了理發,拉過她的小手,吹了吹,眼神卻一寸一寸幽暗下去。
“去旁邊歇著。”
氣氛組保鏢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搬來了柔軟舒適的大沙發,桌麵上擺了一些雞尾酒奶茶飲料小吃。
在沙發附近,竟然還有星星燈。
江雪硯一頭紮進柔軟的沙發裡,舒服死了。
一口清爽無比的暴打青提茉莉,解膩又解暑。
而不遠處,容珩開始脫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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