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舒雨都開始回憶。
“簽名應該都是簽在照片上的。”
“還真就在跨年那天，沒找到照片，才用的白紙。”
“是，我們都是。”
肖檸最後才嗯了一聲，小聲地說，“我也是。”
龍威敲了敲桌子，突兀的聲響讓眾人心裡一緊。
“你，確定？”
他眼神看著人群最後的肖檸，視線銳利。
眾人全都看向肖檸，後者頂不住壓力，“我給過一些給家裡人。”
“她們應該不至於……吧。”
林向南不讚同地搖搖頭，“娛樂圈有多黑暗你不知道？”
“哪怕是親生父母都有可能為了錢賣掉自己孩子。”
高玉拍了拍肖檸的肩膀，“保險起見，還是追回吧。”
江雪硯嗯了一聲，“彆去賭人性。”
肖檸這才點點頭，“好，那我打電話問我親戚要。給她們換成簽名照。”
林向南那邊動用了些手段，從那幾個化妝師手裡追回了白紙簽名。
好在龍老發現得早，那些白紙還沒得及擴散出手。
用簽名照+紅包補償，算是把這件事擺平了。
而肖檸那邊，似乎是出了一些狀況。
她成名後，家裡的親戚開始給她爸媽吹風，各種誇讚追捧。
什麼小侄女特彆喜歡她，要什麼簽名，肖檸父母都答應了。
之前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什麼白紙不白紙的問題，幾乎都是有什麼紙簽什麼紙。
現在想想真是有些後怕。
肖檸給自家父母打電話，起初爸媽還覺得隻是一件小事。
大家都是親戚，怎麼可能拿簽名去做壞事？
肖檸沒有辦法，隻說公司要求，不然就會罰款，父母才作罷，開始挨個打電話追回。
結果……簽名給出去的時候容易，要想拿回來就麻煩了。
因為這事，肖檸家裡沒少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