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大衣下,是她表演時穿得那套超短裙。
雖然大衣長到小腿肚,可光潔的腿上,什麼都沒穿。
外麵是零下的氣溫。
車門拉開,寒意襲來。
離門口最近的肖檸冷得打了個哆嗦。
容珩站起了身。
車廂內他並不能完全站直,但即使是這樣,也讓整個車內顯得逼仄極了。
像是連空氣都被擠壓,莫名的壓迫感襲來。
其餘人停下動作,看向他。
“江雪硯,聊聊。”
江雪硯置若罔聞,抓起包就想跟著出去,男人往前一探,牢牢拉住她的手腕。
“出去。”
男人神情隱沒在陰影裡,看不大清,隻覺得他周遭都泛著冷意。
其餘人瞬間回過神,戰戰兢兢地下車,跑飛快。
隨著車門關閉的聲音。
溫雨墨愣住。
哎不對,這不是她車嗎?
她下去乾嘛?
“我靠,你們快看微博,硯姐和容總的微博話題上熱搜了。”
“我看看有沒有傻嗶在下麵說些不好聽的話,不然我就披上我純恨戰士的馬甲去殺個片甲不留!”
“走走走,上去再看,外麵好冷。”
高玉一把拉住溫雨墨,“溫老師,走一起啊,我們已經提前點好外賣了。”
“螺螄粉、小火鍋、還有炸雞。”
溫雨墨咽了咽口水,“那…走唄?”
減肥什麼的,一邊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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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林非常懂事地坐到了司機旁邊,車廂內就隻剩江雪硯和容珩兩人。
男人的力道很大,但又保留了一些分寸。
禁錮住她的同時,又不會弄傷她。
“放開。”
江雪硯抬頭看男人的臉,聲音平淡。
“不放。”
男人身上有一股濃烈的酒香味,混雜著一些淡淡的檸檬味,說不上難聞。
容珩不僅不放,甚至還伸手一撈,她整個人都嵌入到他的懷中。
溫香軟玉,膚若凝脂。
抱著她就像抱一團很軟很暖的羊脂白玉般,讓他無處安放的躁亂心思,全都平息。
他指節用力,忍不住想抱得更緊,抱得更深。
被迫在他懷裡的江雪硯聞著容珩身上濃烈的酒味,身體僵硬著。
餘光瞥到他座位麵前空空如也的酒杯。
江雪硯是親自看到溫雨墨在那杯酒裡加了多少料的。
容珩竟然全部喝光了。
江雪硯掙紮了下,他傻的嗎?
從魔都飛過來,然後參加晚會,估計都沒機會吃飯。
還喝這麼多酒,是想胃出血早點死?
男人察覺到江雪硯掙脫的力道,更用力幾分,“讓我抱會,就一會。”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哭過之後嘶啞的嗓音狀態。
江雪硯沒動彈了,不過忍了兩秒,還是沒忍住問出口,“你立遺囑了嗎?”
“什麼?”
江雪硯就把話又再說了一遍。
這一次她力求吐字清晰,“請問容珩你立遺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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