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不住的陳家人還有他們的打手拉開車門下車。
他們來跟蹤容珩的目的很簡單。
就是為了給之前的陳家出氣。
陳雨桐的弟弟染著紅棕色的頭發,囂張地下了車。
他嘴角叼著一根煙,站姿吊兒郎當,眉眼向下透著一股子痞氣。
陳軒身後的保鏢人手一根鋼管,從褲子裡掏出小刀,二話不說就往離得最近的車胎上紮去。
“噗嗤”一聲。
輪胎泄氣。
車裡容珩還在雲淡風輕打電話。
季特助扶了扶他的眼鏡,推門下車。
一個手勢。
訓練有素的保鏢們魚貫而出。
容珩身邊的保鏢跟富二代家裡養的,隻會花拳繡腿的安保可不一樣。
一個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保鏢,衣服下的肌肉蓬勃有力。
氣勢逼人,看起來就很能打。
打架最不能輸的就是陣。
陳軒吸了口煙,“給我乾他們!容珩在那個車裡,誰能把他打殘了,我給他一百萬。”
財帛最能打動人心。
哪怕對麵有那麼多保鏢,安保們看著自己這邊這麼多人,壯了壯膽。
對麵赤手空拳。
自己這邊準備充足,不僅有鋼管,還有凶器。
安保們很快就和保鏢纏鬥在一起。
他們揮舞著鋼管,時不時敲到車門上,發出陣陣聲響。
而車內,容珩姿態懶散,眉梢甚至帶著淡淡的笑意。
他正回複電話那頭的江雪硯,聲音清淺,“陳家人堵在我車外麵準備尋仇。”
本來漫不經心聽著的江雪硯皺了皺眉,“陳家?”
“之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