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一走,江雪硯自己也待不住,爬上外網看了看。
新聞榜上都在討論某兩個國家打仗的事,娛樂圈的新聞沒了什麼水花,像是從來都沒發生過一樣。
ceo瑞恩注銷了ins,沒有道歉,也沒有澄清,事情就這樣揭過去。
這個結果,江雪硯不是特彆滿意。
但她也知道,能有發言權利讓他們知道過錯方不是華人。
洗清自己身上臟水,已經是目前能做到的極限了。
正看著ins,溫雨墨突然打來電話。
從容珩離開容家後,她和溫雨墨就沒怎麼聯係。
她隻知道,溫雨墨轉發了她的歌,態度很剛。
“喂?”
她接起,語氣如同往常,“墨墨。”
“你在魔都嗎?聚一下?”
“好。”
溫雨墨很少提要求,江雪硯猜到她有話想說,答應見麵請求。
江雪硯揉了揉酸痛的腰起身,衣櫃裡翻了一圈,找到一套能裹滿全身的長裙。
戴上寬大的漁夫帽和墨鏡,身形和臉被遮得嚴嚴實實,誰也認不出她。ini停放在一眾豪車之間,車身被洗得乾淨鋥亮。
江雪硯熟練地鑽進駕駛車位,哪怕容珩給她配了司機,她也喜歡自己開車。
喜歡那種一切儘在自己手中的掌控感。
溫雨墨發來的位置是一家私人會所,靠近外灘,能俯瞰黃浦江景。
江雪硯到的時候,溫雨墨獨自站在巨幅落地窗邊,身形比上次見麵瘦了許多。
“你來啦?”
她說話一股酒氣,江雪硯才注意到她手邊杯子裡裝著酒。
高濃度伏特加。
上次她的保姆車後麵全是酒。
嗜酒的女明星,在圈內並不少見。
江雪硯把桌子上倒酒時撒出來的液體清理乾淨,“大白天喝酒?興致這麼高。”
溫雨墨扯了扯嘴角,又灌了一大口,“是啊,興致好。”
她垂下眼眸,遮住一閃而過的悲傷。
江雪硯沒敢說話,她能感覺到溫雨墨狀態不對勁。
其實,她和溫雨墨聯係並不頻繁。
當初在p營的時候,溫雨墨作為她的舞蹈老師,沒少給她開小灶,但兩人的交集僅限於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