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獲得鎮守府推薦名額,可以留官保送陸大就讀。
嘶~好家夥!雖然是瀛洲土著出身,但按照檔案上所述,這位完全可以算是大明朝的忠臣良將啊?
而且快要進大學深造了,屆時前途不說是一片光明,也算是大大滴有,這怎麼就卷進去這種逆案了呢?
根據審訊科的人說,這貨被俘之後幾乎不說話,甚至不吃不喝。它們這邊把什麼西冰庫特色正骨、盧比揚卡體育套餐都用上了也一聲不吭。
但到了晚上忽然就說想見白天那個來談判的人,也就是徐子寧。
所以他就來了,或者說指揮使大人命令他來了。
“我認得你。”坐在審訊椅上,手腳都套著鐵鏈的鬆崎建二擦完了臉,將杯子裡剩下的水一飲而儘之後才看向徐子寧說道:“鄉寧侯府的小少爺,跑到這兒來鍍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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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明顯略帶嘲諷意味,但還不等徐子寧說些什麼,他又話鋒一轉:“但你也不完全是來鍍金的,至少在膽量上沒有丟你祖宗的臉。
哈哈,說實話,你當時舉著白旗走過來的時候,我是真想斃了你立威的。
但是仔細想想還是算了,畢竟恁掉外放的書呆子算是一腔熱血,但是傷害京中來的親貴那可就麻煩大了,我家祖墳都保不住的那種。
我雖然自己豁得出去,但是家裡還是得保一下的。
所以你還能坐在這兒聽我說話,著實是看在我沒有昏了頭的份上。
唉?你說說,你是不是還應該感謝我呢?”
這話說得讓徐子寧如鯁在喉,總想說點啥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應該感謝你?咋滴?感謝你的不殺之恩?都淪為階下囚了怎麼還這麼得瑟呢?
不過他的這番話倒是給徐子寧提供了一些意外的信息。
此前沒問過阿忠,主要也是擔心問多了被懷疑。所以他現在才知道自己是那什麼鄉寧侯府的小少爺?不過這誰家侯府的排場那麼低啊!居然就隻給少爺安排個百戶?
這整得跟朝中一品大員的兒子還擱老家當村長似的魔幻。
有口氣憋著悶得慌,他咳了兩下才緩緩開口:“如果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那我可就走了?”
這可不是威脅,因為他確實想走了。
他一個少爺就該有少爺的樣子,擱這兒乾坐著讓個囚犯擠兌算怎麼回事?
但是光聽他這麼說,鬆崎健二卻急了:“你等等!”
可喊完又沒有了下文,攥著拳頭坐在椅子上半天不吭聲,之前的得瑟仿佛在這一瞬間被丟得乾乾淨淨,隻剩下了作為階下囚該有的怯懦和畏懼。
拿到了主動權的徐子寧完全等得起,就叉著手靜靜看著他。
鬆崎健二猶豫了且有一會兒,竟然跟個孩子似的咬起了手指。
不過徐子寧很快就知道他咬手指是為了什麼。
“密談?”
徐子寧緩緩念出了他用咬破的手指,在自己麵前寫出來的字。
話說這人也是有點奇怪的技藝在手上的,居然能倒著寫字!
雖然寫得有點七歪八扭的,但好歹是能看得出來。
他就等著徐子寧剛剛念出最後一個音節,立刻就伸手擦去了猩紅色的拙字,仿佛生怕會被其他人看見似的。
“你憑什麼敢跟我提條件?”
徐子寧冷冷的看著他,有些不屑。
但他絲毫不為所動,仿佛確信徐子寧肯定會接受他的條件一樣。
沉默半晌,徐子寧最終還是起身輕歎:“你在這兒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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