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崎美智子曾以為徐子寧隻是個玩世不恭的貴族少爺,擁有的一切都隻是家族和長輩賦予他的禮物。
含著金湯勺出生,但那金湯勺也是血脈賦予的,並不是靠自己得到的。
雖然說投胎是一門技術活,但這終究是一句玩笑話。畢竟就像沒人知道抽卡下一發能不能出限定金一樣,沒人能證明所謂的投胎是不是真的需要技術。
像徐子寧這種人,她認為隻需一眼就足夠看透了。
而且鬆崎家有自己的情報渠道,會收集並保存很多大人物的信息,尤其是像徐子寧這種從帝京來瀛洲當差的侯府貴胄,與之相關的情報幾乎是以一天一更新的頻率在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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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原身確實就是個紈絝,從來都沒有隱藏過自己的個性,出門在外也沒有什麼防監視調查的準備,甚至很多時候就帶阿忠一個隨從。
要是真的有人想要害他,那估計就是一杯毒酒的事兒,簡直不要太輕鬆。
所以美智子在看過家裡對徐子寧的整合調查內容後,對他形成了錯誤的判斷。
但在這個夜晚過後,美智子覺得自己還是太膚淺了。
金湯勺暫且不說,但至少有些東西確實是他與生俱來的。
比如對瀛洲或者說所有瀛洲人那刻入血脈乃至靈魂的恨意。
那種恨意不怎麼會表露出來,但美智子就是能感受到。
這也許是她的天賦,從小就能精準察覺出彆人隱藏的複雜情緒。
算是種察言觀色的技巧?隻不過彆人要學,而她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但在此時此刻,她此生第一次討厭起了自己的天賦。
“閣下請用。”
萬勝町最豪華的酒樓內庭,建在花園中的小院裡,掛著紗帳的實木大床前,美智子捧起盤子遞給徐子寧。
她低垂著腦袋,雙手高高舉過頭頂,根本不敢抬頭。
因為她擔心隻要自己敢抬頭,坐在床沿上的那個男人會讓她見到哥哥。
而且還是那個已經灰飛煙滅的二哥鬆崎建二。
她在家裡隱藏許久的所謂武力值,在這個男人的恨意麵前居然提不起半點作用。
或者說,是她已經提不起半點勇氣來支撐她動手反抗了,畢竟哪怕再強的武力值在使用者失去勇氣之後,那隻也不過是看不見的陪葬品罷了。
“我應該說,你來得不是時候。”
徐子寧拿起盤子裡的杯子,一口喝光了裡麵隻有小半杯的酒水,然後就直接隨手將杯子往床上一拋,看著它滾動出去,直到撞上隔板才停下。
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而是酒樓裡的老鴇提供的寶貝。
據說是“大補”。小半杯便足矣,再多就傷身了。
還沒行動就喝這種東西,隻能說多少是有點丟人了。
可徐子寧才不管這些,因為他很疲憊,各種意義上的疲憊。
但回到酒樓,讓阿忠開了間最好的院子給他留宿在此後,他還是叫美智子進來了。
倒不是他想要做什麼,而是他需要做什麼來發泄一下。
此時附近還有槍聲,看來那些家夥還有得玩呢。
他幾乎都快要習慣了伴著槍聲入睡。
當然,今晚他大概是不需要急著入睡了。
“這是父親大人的命令,如果讓閣下感到不快,我也非常願意道歉。”美智子輕輕放下手裡的托盤,一個土下座下去,強撐著保持鎮定:“請閣下憐惜。”
徐子寧俯視著她,默默感受著酒水的產生效果。
嗯!又是氣血上湧!
但是方向好像反了!他感覺整個人像是泡溫泉泡久了一樣上頭,此時也顧不上什麼恨意不恨意的,一拍大腿沉聲道:“卸甲!”
美智子一愣神,沒聽懂。
徐子寧不耐煩的怒道:“我叫你卸甲沒聽見嗎?!”
美智子終於聽懂了,幽怨的瞥了他一眼,擺擺手叫兩個小侍女來幫忙。
這還說什麼卸甲,那等會兒你是不是要說鎧甲合體了?
然而都快冒煙的徐子寧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鄙視了,因為他還在隱!忍!
但很快他就忍不住了,倒不是說那酒水威力太大,畢竟他確實喜歡鎧甲合體。而且大腦斧也太可愛了,還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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