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瑞!把頭低下來!”
混亂的嚶軍第九步兵旅前沿陣地上,明軍裝甲車的機炮和車載機槍不斷射擊,還有伴隨進攻的大量瀛洲兵補充火力,讓嚶軍甚至連好好瞄準都難以做到了。
明軍派出總共十三輛裝甲車作為矛頭,後麵伴隨著大隊瀛洲士兵,壓製著嚶軍的火力同時逐步逼近陣地。
這種壓迫感對於嚶軍來說真的是大寫的絕望,以至於他們都忘記了要節省彈藥,全都不計代價的想要摧毀掉那些裝甲車。
“噢該死!他簡直到處都是!”
某個崩潰的嚶軍士兵跪倒在戰壕裡哀嚎,他身旁的戰友是反坦克步槍手,結果就隻是被機炮擦了一下便當場“五十等分”了。
這種場麵給旁邊的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衝擊,跪在地上半天緩不過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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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槍撿起來!還擊!不然你也是一個下場!”
後頭衝過來的老兵抬腿一腳踹翻他,隨即抓起掉到一邊的反坦克步槍開始瞄準。
這個老兵的運氣很好,直到他射擊完縮回去明軍都沒有打到他。
而他的槍法也很好,這一槍精準的命中了一輛明軍裝甲車,輕易的貫穿了並不厚的車體裝甲並乾掉了駕駛員,讓這輛裝甲車驟然停下,短時間內是無法再移動了。
隨後又接連有數輛裝甲車被打癱或直接被毀,報廢的裝甲車噴湧出濃煙和烈火,車組成員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
嚶軍從炮擊中幸存的幾門戰防炮可謂是立下了汗馬功勞。
但這還不夠,或者說已經太遲了。
瀛洲兵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它們成功借助裝甲車的掩護,來到了足夠近的距離——隨便一輪衝鋒就能殺進敵方陣地的距離。
但這次衝鋒的結果似乎並不是很好,嚶軍依然堅決抵抗,它們爆發出的戰鬥意誌完全不比上頭的瀛洲兵弱多少。
眼看著衝上去了也打不開局麵,大島正賓也急了,親自率領剩餘部隊衝鋒。
這次他倒是記得跟魏友德提了一嘴,而魏友德也要臉,沒打算真的賣隊友,還派了兩個百戶所上去支援他。
此戰可以說是成為了開戰以來最為慘烈的一戰,明嚶雙方士兵用子彈、刺刀、拳頭甚至牙齒,總之把一切能用的都用上了,都是在拚儘全力的想要剝奪掉對方的生存權力。
什麼試探不試探的,根本顧不上了,大島正賓直接硬生生打成了強攻。
他親自在陣地上拚殺,挨了兩槍才被親衛拽下去治療,戰地醫生頭發都掉了兩把才勉強保住他的小命。
這種不計代價的進攻肯定是有用的,雖然雙方都損失慘重,但嚶軍絕對是率先支撐不住的那個。
因為它們損失不起,不管是子彈還是兵員,在包圍圈內都是沒有辦法補充的,現在全部損失掉隻會讓後麵的戰鬥更加難打。
第九步兵旅的旅長也是個狠角色,他愣是撐到傷亡過半了才請求撤退。
但似乎已經被越發糟糕的局麵,給硬生生逼到進入某種冷血狀態的霍克將軍,居然根本就沒有回應第九步兵旅的撤退請求。
最後是實在坐不住的魏友德率主力加入戰局,瞬間壓垮了已經瀕臨崩潰的嚶軍。
此時第九步兵旅的編製隻剩下不到一個團,自旅長以下的軍官十不存一,就算沒有撤退命令也必須撤了。
而明軍傷亡也大到無法接受,還在昏迷的大島正賓已經成為真·光杆司令了,他手下的殘兵敗將甚至連重新整編的資格都沒有,之後隻能打散分入其他部隊。
魏友德所部也好不到哪兒去,十三輛裝甲車全部報銷,隻有一輛看上去能修。
步兵也死傷近六百人,直接打沒了一個百戶所!
“這到底是打的什麼仗啊!”
站在屍橫遍野的陣地上,魏友德不禁發出了靈魂拷問。
他現在不敢想什麼功勞了,反而在擔心因為傷亡過大被徐子寧追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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