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它們在乾嘛?”
運河西岸,明軍主陣地外圍。
海軍陸戰隊的千戶官,趴在沙丘上拿著望遠鏡,看向對岸。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無數鄂圖曼的士兵,正在對麵建造軍營。
對,是軍營,不是陣地或者掩體。
然後,就是一縷縷炊煙從部分已經搭好的帳篷中升起。
那些鄂圖曼人......好像是在做飯?!
還是在隔河相望的敵人眼皮子底下做飯?!
這什麼操作?無視我?挑釁嗎?
千戶官百思不得其解,他學過的所有軍事課程內,都沒有應對這種情況的案例。
於是他隻能聯絡徐子寧,希望能得到確切的命令。
通過野戰電話得知了前線見聞,徐子寧也有些無法理解。
但已經大概知道鄂圖曼人有多抽象的他,還是下達了試探性進攻的命令。
當然,這個進攻不是真的要打過運河,而是單純的炮擊一下試試水。
畢竟根據偵察機彙報,最先抵達的鄂圖曼軍好像根本沒帶上多少火炮。
或者說,帶火炮的部隊還在後麵休息呢?
貌似確實如此,因為當明軍的炮擊開始後,鄂圖曼人根本沒有要還擊的意思。
它們的軍營被明軍炸得煙塵滾滾,逃跑的士兵無處可躲,居然紛紛跳進運河撲騰,等炮擊結束了才敢遊回到岸上。
然後它們就跑了。
字麵意義上的跑了。
丟下滿地狼藉,跑得乾脆利落。
至少一個團的鄂圖曼軍,被一輪炮擊給打跑了。
得到彙報的徐子寧,喃喃自語:“這就算贏了一場?”
“嘶~好沒體驗感啊!”
真不是他想立這個fag口牙,實在是這仗打得太奇怪了。
明明我都做好了打惡戰的準備,結果你給我來了個“就這?”
不過他還是知道不能掉以輕心的,畢竟自己手上總共也就一個海軍陸戰隊的千戶所,外加密斯兒國王從各地調來的幾萬人。
前者有戰鬥力,但人少。
後者沒戰鬥力,但人多。
兩者相加,一時間他都不知道這到底算優勢還是劣勢。
但鄂圖曼的兵力卻是實打實的優勢,它們人真的太多了,少一個團根本不算什麼。
北司雖然還無法拿到太詳細的情報,但可以確認的是它們對於此戰早有預謀。
至少有兩個軍的部隊參戰,由一個什麼帕夏率領。
帕夏似乎是鄂圖曼那邊的某種貴族頭銜,徐子寧不太了解,不過也因此認為對方指揮官跟自己應該能算是同類人了。
“也許它也是個紈絝?”
徐子寧丟開北司送來的情報,心中暗自驕傲。
畢竟自己雖然不厲害,但從鄂圖曼軍諸多表現來看,對方指揮官明顯更菜。
大家都是貴族,你比我菜,那我還不能驕傲了?
此次北司的情報係統表現不佳,但徐子寧也沒有怪罪,因為鄂圖曼人對於大明的敵意頗高,想要維持情報網絡的難度甚至遠高於在泰西大部分地方。
這種敵意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原因很簡單,大明曾經接納了流亡的拂箖貴族,這幫人的血脈貌似在帝京延續至今,所以大明也因此獲得了那座“世界渴望之城”的有效宣稱。
這對於鄂圖曼人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雖然嚴格意義上,接納了拂箖人的國家不在少數,尤其是在鄂圖曼北邊的新羅刹,它們現任凱撒的血脈可是源自一位真正的拂箖皇室公主。
而且距離又那麼近,這宣稱可比大明強多了。
隻不過同樣是因為現任凱撒,新羅刹對於爭奪雙頭鷹的榮光暫時還沒有太大興趣。
所以抽象的鄂圖曼就“理所當然”的轉移了仇恨對象,把目標對準了大明。
畢竟作為多年來擴張最快,戰鬥力最強,行事作風最暴戾的龐然大物。
關於大明這條怒龍,擁有你家的宣稱這件事,對鄂圖曼來說簡直是寢食難安、惶惶不可終日。
所以為了能“呼吸”下去,鄂圖曼無論如何都必須跟大明保持敵對關係。
正所謂:就算我真的打不贏你,那還能不允許我討厭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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