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子寧能聽到肻特這番話,估計能笑掉大牙。
太逗了,帶嚶背刺隊友的時候還少嗎?
彆的不說,就說原版二次賽季,琺和兔都被帶嚶狠狠坑過吧?
辣雞到一度連鷹醬家都看不下去了!
心想我兩頭做生意不是啥好東西,但是你怎麼把我的客戶都出賣了?!
做生意的利字優先,你小子賣隊友圖什麼?圖隊友似光了好讓敵人圍毆你?
然而就是如此抽象的帶嚶,它家的皇族裡麵居然冒出來一個“不願意賣隊友”的隱形白蓮花!
好家夥!這是屠戶家冒出個真·慈悲的禿瓢——壞了祖宗章程啊!
“公爵閣下,您應該知道,我們沒有彆的選擇了。”
聯絡官很嚴肅,這不是為了那些被北司處置的同事,而是為了帶嚶。
因為不管怎麼看,擊垮了鄂圖曼的大明現在都是主動方,無論是跨過紅線繼續進攻,還是直接讓鄂圖曼改旗易幟,都能實現主要目標。
在這種情況下,作為局外人的帶嚶,為了自身利益隻能兩害選其輕。
哪怕其中一害目前隻有部分推測,根本無法得到有效證實。
但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選那個最輕的就對了。
畢竟一旦鄂圖曼投了大明,那麼明軍就可以直接經由鄂圖曼踏入泰西境內!
大海將不再是明軍的阻礙,那頭咆哮的怒龍將在泰西的土地上肆虐!
哪怕帶嚶本身孤懸於海外,這也是它們絕不願意看到的。
肻特已經明白了事態的嚴峻性,但他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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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新羅刹人呢?它們不是在明軍背後集結了大軍嗎?!”
他搜尋著自己的記憶,清晰的記得不久之前有人彙報說過,新羅刹在鎬伽索一線集結了數個集團軍的龐大兵力,隨時可以進攻。
但麵對泰西的多方催促,新羅刹就是胡亂推諉,還不斷索要更多裝備和情報支持。
誰料泰西咬咬牙給了東西之後,它們還是紋絲不動!
不是哥們?那個喜歡土地的新羅刹去哪兒了?
那麼大片地盤被明軍占著啊!你們不想要了嗎?!
“哼!那些新羅刹人有自己的詭點子!”
聯絡官冷哼一聲,解釋道:“六處和軍方都已經確定,新羅刹人就是坐等明軍跟我們打起來,打算趁著我們為它們分擔壓力的時候再進攻!”
“甚至有傳言說,它們有預謀的想要趁勢從明軍的占領下奪取鄂圖曼!”
“您也知道,那些毛熊已經對那座城市垂涎三尺很多年了。”
“它們一直都以雙頭鷹的繼承者自居!連它們那個皇帝翻譯過來都叫‘凱撒’啊!”
“......”
肻特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他忽然意識到現在是帶嚶被隊友給坑了啊!
鐠魯仕人天天想著開打,絲毫不顧及彆人還沒做好準備,好像它自己就能打敗大明似的。
琺國人總是不給個準信,表現得像是湊熱鬨,暗地裡還和大明眉來眼去,像是個臥底!
而最強大的毛熊呢?它在坐山觀虎鬥!還想著多吃多占!
天啊!難道除了它們帶嚶之外,已經沒人在乎整個泰西的命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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