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能為力,隻能坐視這些最好的士兵,被明軍摁在海灘上,一點一點的消磨殆儘。
聽槍聲的話,那邊的戰鬥甚至依然在持續,而他卻已經完全喪失了進攻能力。
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卻隻從明軍手上奪下了一道防線?!
他無法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
“將軍!第一水兵旅發來了訣彆電報。”
就在他的心情從憤怒轉為沉默之際,電報室的人送來了新的壞消息。
他甚至不敢看,默默閉上眼睛,抬抬手示意來彙報的人直接念給他聽。
“激戰許久,仍未能真正突破海灘,攻入城中。”
“餘部已不足千人,我將親自帶隊發起最後一輪衝鋒。”
“勝利之日終將到來!凱撒萬歲!”
“......”
沉默,囉科嗦夫斯基能給予這份電報的隻有沉默。
因為他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某種程度上是自己害似了它們。
那些最好的,最勇敢,最無所畏懼的將士們。
因為他的一道命令,毫不猶豫地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它們所有人都知道,這場登陸戰是沒有退路的。
打不贏,就隻能全軍覆沒。
它們......全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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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攏部隊,撤退。”
囉科嗦夫斯基猛地睜開眼睛。
被他注視著的人,感覺就像是被某種凶獸盯上了。
隻能有些打顫的敬禮後離開去傳令,留下他獨自枯坐在指揮部裡。
可以說,不管怎麼看,新羅刹軍這波都像是倉皇撤退的淒慘樣子。
但它們不是真的潰兵,它們依然大部分保留了完整的建製。
撤退井然有序,絲毫不亂。
就像是擺出了一份考卷給明軍,看著有點難度,但感覺能寫的樣子。
李濟興這個“好學生”自然不會放過這份卷子,近乎是毫不猶豫地下令反攻。
同時電令各個方向上包圍過來的援軍,立刻全速收攏包圍圈,不要把敵人放跑了。
其實他也知道這個包圍圈還沒完全形成,敵人依然有很大可能撤走。
所以他本人親自帶著剩餘的十幾輛坦克,以及建製比較完整的兩個千戶所,追擊敵軍,不管怎麼說都得讓它們多留下來點人。
然而當他追上去,真正接敵之後,才意識到不對勁。
對麵確實要跑,但並不意味著它們會把自己的“後背”毫無防備的亮出來。
由新羅刹第九、第十二坦克師殘部組成的斷後部隊,在蘇穆蓋特以西,竟朝著追擊來的明軍發起了反衝鋒。
沒有支援,沒有預備隊,它們甚至都不打算再打第二回合。
全軍衝鋒,一錘子買賣。
正如吧庫海灘上那些水兵一樣,它們貌似完全沒有打算要活著回去。
“這算是成功嗎?”
戰鬥結束後,李濟興用不知從哪兒找來的梳子,打理著自己被燎過的苟啃發型。
而就在他身旁,停著一輛戰痕密布的豹式坦克。
車長坐在引擎蓋上抽著煙p股,機槍手和炮手打來了水正準備給愛車擦擦,可謂寧靜祥和。
某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戰地記者拍下了這一幕,很快便登上了帝京多家報紙的頭版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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